来苍白无力。
“你不就是最好的线索吗？”
极为清冷阴寒的一句话，很轻很轻，可在项斌听来却像是一句索命符。
“主人，我对您的忠诚日月可鉴，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您的。”
“但你的愚蠢会害死我。”
“主人，我……”
“银狐，如今是用人之际，或许可以留他一命。”
黑鹰轻轻出声，男人眯紧双眼，“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尽快让李震查清李乘风身上发生了什么。”
“是，主人。”
挂断电话，两人目光齐刷刷落在楼下的李乘风身上。
“此人必须除掉！”男人冷声道：“黑鹰，这两天你辛苦下，盯着李乘风，看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好。”
楼下，李乘风正跟警察说着什么，突然后背一凉冷汗直冒，就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紧盯着自己，浓浓杀意弥漫。
几乎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有不少人站在窗前看热闹，可再也感觉不到那股杀意。
“是我的错觉吗？”
李乘风微微皱眉，那一瞬间的感觉如此清晰，让他无法释怀。
而此时路边停靠的一辆车中，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在看到李乘风时眼中透着一丝惊讶。
“他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