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一脸笑意,问道:“仙子,此次来找我,所谓何事呀?”

莲理知道他是趁自己醉意朦胧要套话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察觉出前来并非善事。

莲理她本人做事不喜欢拐弯抹角,既然如此,便也实话实说。

“途径朝阳国,路上遇见一小妖装成的道士,说奉他家上神的指令,抓捕拿走余俄山玉石的女人。”

莲理看向他,虽是醉酒状态,但吐字清晰,思路明了。

“哈哈,仙子的意思是指责我做的不对吗?”文宇晃动着手中的酒瓶,看着眼前风轻云淡的女人,淡漠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上神要惩罚他们没有错,但不应私自处理,应上报天帝再听安排。”

听完莲理的一席话,文宇猖狂地笑起来了,随即扔掉手中的那瓶醉余俄,酒碎一地,缓缓流出,但流出的不是清冽的酒水,而是鲜红的血液。

莲理看着那醒目的红,眉头一皱。“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醉余俄呀,麋鹿角泡的酒呀。”文宇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仙子,我本不想对你做些什么的,而你偏偏要提那个什么天帝。”

文宇摇着头遗憾地叹了一声“我是同情你,同样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而你怎么不分黑白呢,依旧死心塌地地效忠那虚假的天帝。”

莲理不理解文宇说的是何意,但说天帝虚假不是很可笑吗?你自己难道不虚假吗?让手下妖怪洋装道士欺骗凡人,私自以天意为缘由建造祭拜自己的宫殿。

莲理看着他,目光灼灼,散发着泠冽的寒气,直入人心。

“抛开天帝,取凡人阳寿,私建宫殿便是不对。”

“何来不对,凡人窃走余俄山的玉石,不该付出相应的代价吗?”

文宇看着眼前白衣女子,虽为娇柔的女仙,却有着飒爽的英气,犀利的眼神让人心生敬畏。

“凡人如此弱小,取走了寿命他们便什么都没了。”

文宇扑哧一笑,“你可怜凡人,但他们会可怜你吗?”

他挥手指向碎在地上的瓷瓶,一道白光落在那洒落地上的红血,霎那间,血红之中,出现了一只长着鹿角的人,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个有着麋鹿角的男人,瞳孔中满是恐惧,张开嘴巴求救着,但声音已嘶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莲理看向他,心中的怒火压抑不住了,“文宇,你给我喝的是妖怪熬成的酒吗?”

居然用活物酿酒,这文宇竟这般残忍,莲理实在忍无可忍,残害生灵,她必要痛打他一番。

文宇不怀好意地笑出声,看着眼前怒不可竭的人,只觉得很有趣。

“妖怪?”他打量了一下匍匐在地上的男人。“是妖怪,这么难得的妖怪酿出来的酒才可口无比呀!”

莲理已经拿出了白玉杖,气势汹汹。

“怎么,你要和我打吗?我文宇从来不打女人。”文宇依旧坐在位置上,风轻云淡,并没有要和莲理作战的打算。

“莲理,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免得伤了自己,那么美的脸蛋我可不舍得添上一道疤。”

莲理对于文宇的劝解无动于衷,她下定决心要惩罚一下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文宇见她蓄势待发,人已腾飞到半空,摊手做出无奈的姿势,随即口中念叨了一番像咒语的口令。

那蜷缩在地上的麋鹿角男人,顿时,眼睛变得通红,青筋突起,周身散发着黑色的煞气。

他从地上站起,一个箭步,跃到了莲理的跟前,一拳砸向莲理。

莲理用白玉杖奋力抵住,免受一击。那男人大声吼叫着,声音极为凄惨,不断地挥拳砸向莲理。

莲理看着眼前的男人,面色憔悴,拖着虚弱的身体,被人操控与自己打斗。她不忍伤害他,只守不攻。

文宇吃着盘中的新鲜提子,欣赏着眼前的打戏,兴致勃勃。“莲理,你不出手,输的只会是你哦。”

莲理继续抵抗着,小心翼翼地接住男人袭来的拳头,避免伤害到他。

而没有意识的人是不会理解的,只见着他的麋鹿角长出细长的藤蔓,劈向莲理,铺天盖地的藤蔓,如长茅一般锋利,莲理来不及防备,被藤蔓刺中,藤蔓穿透胸口,鲜血淋漓,染红了白色衣袍,莲理重重摔倒在地。

文宇看到重伤的莲理,打了个响指,麋鹿角的男人恢复了神智,掉落在地,他发抖地看向文宇,不停地摇头,眼眶中溢满泪水。

文宇没有理他,来到莲理身旁,他看着捂住伤口的女人,面色惨白,咬住嘴唇,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凶狠地盯着自己。

“我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莲理默不作声,文宇接着道“本来我俩可以好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非要跑过来插一脚,我也好言相劝。”

还没说完话,文宇觉得不对劲,看向自己的腹部,一把匕首深深嵌入其中。

莲理这女人,竟趁机刺了自己一刀,文宇原本没有表情的脸,顿时怒气显现。他拔出腹部的匕首,捏住莲理的下巴“你以为,你插一刀就能伤害到我吗?”

淡漠的脸,久久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没有避开他的眼睛,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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