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老板吓得跪倒在地,接连磕头,边哭边求饶:“两位小兄弟,我真的不是要陷害你。”

“那你在酒中放迷药是做甚?快说,那蓝色的花是不是你放的?“零榆向来对凡人没什么好感,再残弱的老人又能如何,坏人就是坏人,他从不区别对待。手中的剑逼的更紧了。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花呀,我要怎么说呢?”老板欲哭无泪“上头,指不定是上头,上头出神入化,指不定就是他们放的。”

“上头?”零榆皱眉,盯着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人,此刻是害怕得不像个人样了。“上头,你说的是山神吗?把你做过的事情,知道的事情统统说出来。”

“好,我说。”老板叹了一口气,眼神涣散。“我有一个女儿叫阿七,是我和七娘唯一的孩子,七娘难产后,我独自将阿七抚养成人,我看着她一天天地长大,成为亭亭玉立的姑娘,原以为就这样平淡地过下去,我开客栈,她帮我管理账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