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怎么了。”书生看到自己的娘亲瘫坐在地上,一幅哭卿卿的模样。

书生的娘擦了擦眼泪,看着灰头土脸的儿子背着一个昏昏欲睡的女子,那女子穿着儿子的粗布蓝卦,她的脸贴在书生的背上,惊道:“你背的是什么人?”

“娘,这是我在赶考途中救的一位姑娘。”

“姑娘?!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书生的娘有些恼火:“娘等了你好久,答应娘拿得状元,怎么带了个没用的女人回家。”

“娘,这位姑娘不幸遇难,无处可归,况且。”

书生不知道怎样和正在起头上的娘亲解释,老妇人也没有心思听儿子唧唧歪歪讲道理,嚷道:“你带阿猫阿狗回家没事,娘不怪你,活人不行,娘养不活!”

老妇人动起手,要推下儿子背上的女人,女人在骂声中被惊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一位怒气冲冲的老妇人正在与救自己的书生争斗,咳了两声。

老妇人看到女人醒了,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探出书生的肩头盯着自己,骂道:“怪不得了,长得和狐媚子似,我儿子落榜都是你害的!”

骂着骂着又哭了起来,弯下腰直拍自己的双腿:“可怜我含辛茹苦将儿子拉扯大,就盼着儿子长大后能够有点出息,白养了白养了,为了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抛弃了自己的娘亲。”

书生看到老妇人布满皱纹的脸上不停地流下泪水,唉声叹气的辛酸模样,将女人放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走近老妇人,伸手去拉赖在地上的老妇人:“娘,对不起,是我没出息,和这位姑娘没有关系。”

老妇人瞥了眼石头上坐着的面无表情的女子,看着书生,说道:“你落榜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书生没有回答,静静地听着老妇人诉苦。

“娘养你不容易你知道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为了供你读书,能拼的都拼了,这姑娘咱不能要,你随娘回家,安心等待来年科举年考试。”

书生已和那名女子有股肌肤之亲,他不能抛弃她,况且他给过女子承诺,一时之间,他难以启口。他捏了捏眉头,握紧拳头,说道:“对不起,娘,这姑娘她,儿子已经和她。”

老妇人如遭晴天霹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自己的宝贝儿子如今怎变得这般不成器,为了一名女子和自己顶嘴也罢,竟然没经自己的同意,擅自和来历不明的女人发生关系。不是被这狐媚子魅惑,还能是什么。

老妇急了眼,想都没想,从地上爬起,直冲向石头上的女人,却一个不注意被脚下的石块绊倒,头部撞在了大石头上,顿时鲜血从头部溢出,人也晕了过去。

书生看到倒在地上流着鲜血的老妇人,顿时慌了神,边喊边摇自己的娘亲:“娘,你没事吧,娘。”

费了好大力气,书生将老妇人和女子背回了家,躺在床上头部包裹了棉布的老妇人此刻已止住了血?。

安顿好女子后,书生一直守在床榻边,三日过去了,老妇人依旧昏迷不醒,穷乡僻壤的村子没有大夫,书生心急如焚,人也愁得消瘦了很多。

就在快要累晕的时刻,被一人扶住了,是姑娘,她站在自己的身旁,递给了自己一块闪闪发亮的鳞片。“这是什么?”

书生打量着女子,她来到这里,应该是能行走了,问道:“姑娘你现在可以正常走路了?”

女子点点头,拿着鳞片放到自己的嘴边,又指着床上的老妇人。

“姑娘你的意思是这东西可以使我娘醒来?”书生有些疑惑。

女子再次点点头,她虽然身体恢复了,可以和凡人一样用双腿行走,但由于之前经历吓坏了嗓子不能发声。

书生接过鳞片,这块小小的鳞片能够使自己的娘亲醒过来,怎么看都不符合常理,可是也别无他法只能尝试一番。书生将鳞片磨碎后搅拌在水中,喂给了老妇人,饮完后的老妇人立刻就醒了。

不可思议,简直难以相信,这太奇了,书生一面暗自惊讶,一边照看着老妇人。

老妇人睁开眼睛,捂着头,此时她只觉得头异常的疼痛,“我这是怎么了?”声音很是沙哑。

看到醒后的娘,书生握紧她的手,泪水倏忽而下:“娘,是儿子不孝,没拦着娘让娘受伤了。”

老妇人在朦胧中看到了床塌边的女子,问道:“她怎么还没走。”有几分生气。

“娘,是姑娘她救醒你的。”

“她会医术?”

书生犹豫了片刻点点头。“娘,您先好生休息,儿去煮点粥。”

老妇人眨了眨眼睛,没有再提赶走女子的事情。

书生走到哪里,女子跟到哪里,书生忙活这忙活那,女子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现在蹲在床榻边,看书生喂老妇人喝粥。

老妇人接过一口吹凉的粥,咽了下去,说道:“姑娘,不是我们不愿意收留你,你也知道我这状况,家徒四壁的养不活你,也不是不能留下你,阿真说你会医术是吧,正好我们这村没大夫,你要是靠这个赚了钱,也可以留下你。”

书生小声说道:“娘,她弱小女子一个,再者说,医者都为先生,哪有女子行医。”

“哎,没有便什么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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