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天牢里,一位身着绿裙的女子,衣裳凌乱,被铐住双手,绑在铁柱上,她瑟瑟发抖着,紧闭双眼,咬紧下唇,面容尽露恐惧之色。她的身边,一个脸上有着疤痕的狱卒拿着被烫红的烙铁,等待面前的上仙下令。

“宛桑,你真的不愿意谁出事情吗?”一袭白衣女子,在她身边踱来踱去,搔首弄姿,掐着妩媚的语气,倒不是说给绿衣女子听,而是不远处一位魁梧的黑袍男人。

那男人面带浅笑,颇有兴致地观赏着眼前的这幅画面。

宛桑摇摇头,她的下唇以被咬出血,烙铁的热度有增加了几分,她不敢睁眼去看,她能感受到烙铁已在自己的脸旁边了。

“我说,你也不要太固执了,脸被烫花了,没了容颜,你可知道对于我们天界这些身份卑微的女仙意味着什么?”白衣女子的话语中带着愤恨。

然而被锁住的女子依旧无动于衷。

白衣女子讥笑了一声,又转身问向黑袍上仙:“星德真君,这怎么办?”

“人是你查出来的,你看着办。”星德盯着面前凹凸有致的女人,薄透的纱裙将敏感的部位衬得更加诱惑性感,她盈盈笑意,宛若一只伸着爪子向主人讨好的猫。

“好!”素馨受到星德的肯定,喜于颜表,她踩着莲花步,来到了宛桑面前,从狱卒那里拿过烙铁。

“死鸭子嘴硬?尝一尝滋味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素馨不怀好意的一笑,将烙铁实实地贴在了宛桑的肩膀上,顿时,白气升起,肌肤被烤的滋滋作响。

站在一旁围观的仙君们被眼前的场景惊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们互相看去,无奈地摇摇头,没有作声。

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响彻天牢,女子被痛得直直冒冷汗,被烫过的地方血肉模糊,焦黑一片。

素馨将烙铁扔进炭火盆中,拿出一碗水,笑着对宛桑说道:“这样还不愿意说吗?”

宛桑已被烫得失去了知觉,她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了,她摇摇头,吐着无力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毒不是我下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下的,你这么单纯善良,下毒一事是做不出来的,说吧,是受谁威胁的?”素馨的眼中冒着寒光,温柔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知道,你要施刑就赶快吧。”宛桑希望撑久一点,熬过了,就不会牵连莲理了。

“呵呵~”素馨端着那碗水满满地浇在了宛桑的伤口处,冰火交融,宛桑被疼得再次大叫了起来。

顿时眼泪喷涌出来:“毒不是我下的,真的不是我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那耳环怎么出现在酒中我不知道,我没有受人指使。”宛桑更咽地说道,她快受不了了,她只是不起眼的一名仙娥,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为何要逼自己。

“素馨,你这个坏女人,百花仙子大会就是你逼我陷害莲理和红绡的,你现在又要逼我陷害莲理!”宛桑一字一句地说着,她大口喘着气,满腔的愤怒,此刻爆发出来了。

那些仙君听到宛桑的一番话后,议论纷纷,皆是不可思议。

素馨有些慌张了,拿起烙铁又在宛桑胳膊上烫了一块,“你胡说,我要是逼你的,我现在怎么没成百花仙子。”

说罢,又尴尬地笑笑:“仙君们别听那个贱人胡说,她这是受不了了,血口喷人,想栽赃陷害于我。”

“我信你。”星德看着小猫似的女人,说道。

“哎呀,还是星德真君好。”说罢,投到了星德的怀抱,星德摸着怀中女子的细腰,一脸色意。

其余的仙君将刚才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

被疼晕的宛桑被狱卒用一漂瓢水浇醒,她看着那些冷眼旁观的仙君,嘴角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

“我好怕怕,她居然污蔑我。”素馨昂首撒娇道。

星德朝她宠溺一笑:“宝贝别怕,我会让她说实情的。”

“嗯嗯。”噘嘴回应道,转头朝宛桑一个冷笑。

“各位仙君也看到了,不是我无情,监察御史若不秉正直法,是审不出案子的。”星德话一出,没有仙君敢发表意见。

“继续,直接上脸。”狱卒听到命令后,拿起滚烫的烙铁,袭向了宛桑的白嫩的脸蛋。

“宝贝你看这样满意吗?”星德摸着怀中女子的乌发。

“满意。”

且慢,一声令喝引来众仙君的注意,纷纷看去一位同着白色衣袍的女子,给人的感觉却气宇不凡,高贵冷艳。来人真是莲理。

“哟,莲理,终于把你给盼来了。”素馨谄媚一笑,“怎么,受不了,心疼了,愿意承认自己的罪行?”尽是讥讽之色。

莲理没有理他,高高举起一块金光闪烁的牌符,大家看清那块牌符上面刻着的花纹和文字,神色慌张,立马跪下,见牌如见天帝。

“我此番前来时是缉拿下毒的真正凶手。”莲理面容淡定,俯视着那些跪拜自己的仙君。

目光落在了星德的身上,她怀中的女子手忙脚乱地避开莲理的眼光。

“素馨,你逼迫立慎仙君与你下毒,诬陷宛桑,罪无可恕,现奉天帝口谕,关押天牢,交由监察御史星德真君处理,还望星德真君不徇私情,依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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