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如此。

见夫君不站在自己这边,姚氏这才是真正的着急了,怒道:“夫君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非逼着咱们的儿子娶吴家姑娘了?吴家?那都是多久年前的老黄历了!娶他家的女儿有个什么好处?”

薛澎见姚氏急的面色红紫,不解道:“吴家虽说落魄了些,但也还算过得去,你素日里也是与其交往过的,不算太差的亲家。”

“不算太差?”姚氏怒极反笑,道:“你对自家嫡长子的婚事就这般懈怠,只需‘不算太差’即可?”

薛澎用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看着姚氏,偏阁里水汽四溢,叫人觉着肺管里都是湿漉漉的。

他穿上里衣,朝姚氏招了招手,示意她出来再说。

姚氏刚跟出去,发现衣带叫浴盆边上的梯凳压住了,她心烦气躁,便猛地一拽。梯凳倾倒,弄得皂液和帕子四下倾散,地上瞬时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