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上。

粉都抹了,还不让他帮忙穿,未免显得矫情。

可非晚心里就是气啊,气得浑身发热,血冲头顶:“师兄,你、你、你无赖!”

“你刚说南街那糟老头怎么了?”

叶倾淮很随意地切换话题,将另一只天水碧的鞋子给她系上。

非晚瞪着叶倾淮那张无害的脸,登时冷静下来,虽然深恨他心思狡猾,可权衡之下,还是这件事情比较重要,抹粉穿鞋暂且可以先放放。

“我在想南街的来历。”

“他还有来历啊?”叶倾淮轻蔑地评价。

“怎么没有?”

正要细细讲与叶倾淮听,冷不防他低头瞅着她的鞋:“这里如果用玉打磨成小小的玉片,缀满鞋面,要颜色深浅不一样的就好了。”

非晚哭笑不得,嘟嘴瞅着叶倾淮,到底是她的鞋重要,还是她接下来要讲的事情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