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远并没有直接回答贾母的话,反而反问道:

“这个令牌怎么会在岳母你的手上,是谁给你的?”

贾母见夜远认出了自己手上的那个令牌,这才把令牌收了起来,说道:

“看来如海你是认出这个令牌是属于你们林家所有的了,那它的作用想必你要知道吧,至于这个令牌怎么在老身手里,当然是你母亲当年为了救你出来,亲手把这个令牌交给了老爷的,据你母亲的说法,只要谁拿了这个令牌过来,你们林家必须要竭尽全力的完成我们提出的要求,是也不是?”

在原身的记忆里,夜远并没有找到更多关于这各类令牌的事情,这个令牌被送出去了连原身都不知道,就更不用说夜远这个继任者了。

不管贾母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个令牌的,这个锅他作为林家的现任家主,那是不想背也得背了,不然要是让外人知道他们林家这边说话不算话,连自己家送出去的令牌都能否认,那以后谁还会愿意给林家来往,能信得过林家的承诺啊?

夜远沉默了一会儿,在贾母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点了点头,承认道:

“是有这个说法,岳母你这次拿出这个令牌来,是想向我们林家提出什么样的请求来,说说吧?”

即使面临着不得不答应的境地,但夜远是谁,他又怎么会把谈话的主动权让给贾母?

夜远看着贾母,他实在是没想到贾母手里还有这么一个东西,怪不得贾母在自己已经明确拒绝了他们的时候,还能这么有恃无恐的过林家来,这是笃定了自己这次拒绝不了她的要求了吧。

看夜远脸色有点不大好,贾母也知道自己这一次逼着林如海这个女婿,让他到冒险去皇上面前替贾政求情有点不地道,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儿子,贾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假装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如海你怎么说也是老身的女婿,我最疼爱女儿的夫君,这才本来老身也是不想把这个令牌拿出来逼你兑现当初的承诺的,可政儿这事实在是太过重要了,为了政儿的前途,老身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还希望如海你心里不要怨老身这个做岳母的。”

夜远可不耐烦跟贾母再多说什么,只想早点把这事处理完,把贾母手里的令牌拿回来,以免以后谁又拿这个令牌过来,让自己又要为以前的事情买单。

夜远催促道:“岳母你还是赶紧把你的要求说出来吧,不然女婿我又怎么能够确定自己能不能完成你提的要求,要知道这个令牌的作用也只不过是只限于林家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来履行承诺,若是你提的要求超出林家的能力范围内,那我只能表示无能为力,只能让你请回了。”

贾母知道在自己拿出令牌逼林如海这个女婿的时候,贾家和林家之间那所剩无几的亲戚情分也就一点没有了,以后这个林家恐怕跟贾家即使不成为仇人,恐怕也会成为不认识的无关之人了,林家再也不会承认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儿子,这么点代价贾母还是愿意付出的,知道夜远不耐烦了,贾母也不说什么废话了,直接说道:

“岳母我要没有其他的要求,也就是想求如海你能够答应在皇上面前替政儿求情,帮他官复原位,即使不能重新回到工部,能够继续做官也是好的,你觉得这个要求怎么样,不过分吧?”

果然,贾母还真的提出了这个要求,说实话,夜远还真的不想看到贾政回去做官,让贾家的那些人继续这么嚣张的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即使知道贾家的人影响不了自己什么,但身边老是有苍蝇在飞来飞去,那也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啊。

不过看贾母这一次是下了决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想要让贾政继续做官了。

若是自己不答应贾母这次提出的要求,令牌又在贾家的手中,谁知道以后他们会不会仗着手里有林家的这个令牌,就提出什么让自己更加无法接受的要求啊。

贾政这件事情夜远有能力做到,也不会影响到自己什么,对林家也没什么影响,若是用这次的事情把令牌给拿回来,凭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能力手段,以后想整贾政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能整贾政和贾家的机会多得是,反正就凭贾家人作死的频繁程度,即使不用自己出手,他们也蹦跶不了多久,自然会有其他人替自己把贾家给按下去的。

考虑了一番后,夜远这才面色不大好的答应下来道:

“行,我答应替政二哥在皇上面前求情,替他想想办法挽回一下,尽量保住他的官位,不过政二哥这事到底是给了皇上一个非常差印象,想让政二哥继续做官,这事运作起来还是挺有难度的,光是我们林家出力恐怕也很难办,不知道岳母你有没有让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帮忙运作一下啊?”

等夜远松口答应了这件事情后,贾母面上不显但心里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虽然贾母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非常有把握,但若是夜远不承认这个令牌的作用话,贾母也不能把林家怎么样。

自己的这个女婿可是太上皇和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又是朝廷重臣,凭他在皇上面前的分量,只要是他开口了,皇上心里即使再怎么恼怒自己的政儿,看在林如海的面子上,也会从轻发落的。

再让林家和王家等人从中运作一番,不怕自己的政儿不能重新回到官场当中,贾母这一会儿心情轻松了很多了,回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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