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特意送来了些补药,想要将功补过。”

话音才落,谢清朗就冷声拒绝了。

“不见!她爱跪着便跪着吧!”

阮修竹长在深宫里,宫里的是是非非他多少是知道些的。就如同他的母妃一样,当年不过因为容色倾城,独占六宫春色,后来便死在了算计里。

眼下的谢清朗又何尝不是呢?

阮修竹起身拿了件天青色的鹤氅给谢清朗系上,柔声劝道。

“既是皇上赐的婚,王爷若是不见,只怕也就是扫了皇上的面子。王爷不喜欢她,略说几句便打发她回去就是了。”

谢清朗将他柔弱无骨的手攥在掌心里。

“本王的阿竹竟然这般大度?就不怕本王去了被那郡主给勾了去了?”

阮修竹垂眸低笑。

这世间的东西,皆如指间沙,掌中水一般,任凭怎么留,该走的还是会走的,又岂是强留便可留下的?

“只要王爷的心里有我,我便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

细长的手指点在了谢清朗的胸膛之上。

谢清朗眸子里的笑意渐浓,又在屋子里抱着阮修竹温存了一会儿,才在阮修竹的催促下,不疾不徐的出门去见和安郡主了。

“等过几日便是咱们大晋一年一度的冰嬉节了,你若是想看,便好好的养身子,到时候本王带你去看。”

王爷居然带着笑从屋子里出来的。

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整个纪王府里的丫鬟小厮们心里都明了了,这大周来的公主除了倾城之貌外,还挺会哄人的。

要知道他们家的王爷可是出了名的冷面冷血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