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怕不怕,没事了,没事了。”

跑到楼下的时候,戴口罩的那个人已经被元昇的人按住了,警车也打着警报开进了小区。

徐桓陵被送进手术室,俞抒身上也有擦伤,就坐在手术室外面让护士处理。

俞澄不哭了,盯着手术室的红灯,时不时抬手抹抹自己的眼睛,再看看俞抒。

俞抒眼神放空的抬着手让护士处理伤口,整个人像是麻木了一样。

徐桓陵不会有事的,不会,才刚刚确定了心意在一起,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子弹肯定没有打中要害。

什么都做不了,俞抒只能在心里祈祷,徐桓陵不要有事。

俞抒的祈祷总算是起了用,一个小时后,护士从里面出来,俞澄咚的跳下椅子,跑过去问:“我父亲怎么样了?”

护士弯腰摸摸他的脸说:“别担心。”

俞抒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医生走过来说:“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两颗子弹一颗打中了肩膀卡在里面,一颗打穿了左腹部的腹腔和肠道,但是没有伤到重要内脏,需要做一个缝合手术,不要担心。不过病人受了很重的伤,四根肋骨断裂,颈椎也有轻微骨裂,内出血,之后需要很长的恢复期。”

俞抒绷着的身体瞬间就软了,靠在椅背上眼泪再也不受控制,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情。

俞澄趴在俞抒腿上,等俞抒调整好自己坐起来,发现俞澄不动了。

本来以为他只是睡着了,一摸他的头,热的会烫手。

“医生。”俞抒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俞澄也抱了起来。

俞澄被送进了检查室,俞抒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态又崩了。

徐桓陵还在手术室,自己不能倒下,俞抒强撑着让自己清醒,脑子还是一阵一阵的发晕。

好在俞澄只是惊吓过度发起了热,挂上点半个小时,就开始退烧了。

徐桓陵被送到监护病房,俞瀚也赶到了医院。

有了主心骨,俞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俞抒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俞澄早就醒了,坐在床边晃着退和俞瀚小声的说话。

“俞澄。”俞抒叫了一声。

俞澄立马转过身扑在俞抒身上:“爸爸!”

俞抒搂着他亲了两口,问俞瀚:“徐桓陵呢?”

“人还没醒,不过已经稳定了,医生说大概今天晚上就能醒过来了。”

俞抒松了口气,掀开被子爬起来:“我去看看他。”

“去吧,我回去看看俞醒,等会儿带着吃的来。”

“好。”俞抒把俞澄抱下床,拉着他去看徐桓陵。

徐桓陵在重症监护室,护士给俞抒和俞澄穿上隔离衣才让他们进去。俞抒在床边站着,也没敢碰他,连哭都不敢哭。

“爸爸,父亲会好起来吗?”俞澄也是一脸担心,想摸徐桓陵的手也不敢。

之前发生的一幕幕还在眼前,俞澄毕竟是个孩子,想起来不禁抖了一下。

“会的。”俞抒摸摸他的头安慰他:“送到病房来,就说明他没事,很快就醒了。澄澄也不怕了,坏人都被抓起来了。”

“嗯,可是父亲一定很疼。”

“是啊,所以等他醒了,你亲亲他,好不好?”

“嗯!”俞澄转移了注意力,又开始高兴了。

徐桓陵是下午才醒的,醒的时候俞抒拉着俞澄就坐在旁边,他醒过来之后俞抒没有叫他,等他眼神恢复焦距,才对着他笑了笑。

徐桓陵也隔着氧气罩笑了一下,转眼去看着俞澄。

“父亲。”俞澄小声的叫。

徐桓陵虚弱的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等徐桓陵再次醒来,他已经被转到普通病房了,安静的躺着等着恢复。

“还疼吗?”俞抒问。

徐桓陵点点头,还是没力气说话。

第四天,徐桓陵终于有力气说话了,叫了一声:“俞抒。”

“我在。”俞抒憋了几天,眼泪又冒了出来。

“别哭。”徐桓陵说:“以后都不要哭了。”

俞抒笑着点了点头,抹干净眼泪说;:“俞澄睡着了,等他醒了,我抱他来和你说话。”

徐桓陵底子好,一天天好转起来,慢慢也能在床上翻身,或者是靠着床坐一会儿。

等能吃东西了,俞抒带着俞澄每天回去给他做吃的,再带着俞澄给他送来,徐桓陵生生被补胖了一圈。

章栩也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然后被正式被控告绑架、谋杀、谋夺他人财产等多项罪名,判了终身监禁,斯达也从章栩手上,移交到了章家老爷子的一个私生子手上。

徐桓陵不能出庭作证,俞抒去了,被押着的章栩早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和文质彬彬,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一个囚犯。

审判结束,章栩被押着从俞抒身边过,俞抒问他:“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爱是不能勉强的。”

章栩只是笑了一声,并没有回话。

一个月后,徐桓陵能下走动,俞抒扶着他,带着俞澄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

花园里草地上长了不少野花,俞抒想起了斯坦尼的草场,和徐桓陵说:“等你好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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