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河歪头,一双大眼睛眨啊眨,一脸的天真无邪与无辜,“怎么了吗?”

陆绍哲扯动嘴角牵强的笑笑,“没什么,挺好的。”

白银河挥挥小拳头,“还要再捶捶吗?”

“不用,”陆绍哲活动活动酸痛的肩膀,“你带奶粉来了吗?一会吃完饭就带你去驾校。”

“没有,”听说要去驾校,白银河激动地立马晃晃奶瓶,“这些就够了。”

陆绍哲点头,通知杜林楠去准备午饭。

白银河刚刚锤了陆绍哲那一下,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好受多了,终于看在去驾校的面上赏了陆绍哲一个笑脸。

“呵呵,”陆绍哲冷笑两声,“把你乐的。”

白银河抱着奶瓶嘬了两口嘿嘿笑着。

杜林楠很快便端着工作餐进来了,陆绍哲一边查看着手机里的邮件一边坐在休息室里吃,白银河眼巴巴地坐在旁边。

“好人老攻,那个鸡肉你吃不吃?”

陆绍哲失笑,“你那小肠胃才刚好,应该不能吃吧。”

“能!能!能!”小馋猫连应三声。

“你说了不算,”陆绍哲当着白银河的面将手机切到拨号页面,“我问一下孙妈你到底能不能吃。”

“好吧,”白银河委屈的敛下眼眸,“我不吃了。”

陆绍哲失笑,他手机里根本就没有孙妈的号码,崽子果然是崽子,随便一唬就唬住了。

白银河偷偷咽下口水,然后将奶瓶里剩下的奶一饮而尽。

其实这些年他的肠胃已经养得能吃些肉了,要不然爷爷也不会放心地将他送过来。

要不是最近被陆绍哲纵容着偷吃了不少零食又学着喝冰箱里的冰矿泉水,他的肠胃也不会被造得又坏了。

可之前,陆绍哲又不知情。

陆绍哲抽了张纸巾,擦擦嘴巴。

白银河立马起身,“走吗?”

陆绍哲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急什么,现在都午休呢,不上班。”

“哦,”白银河失落地抱着空奶瓶坐下。

陆绍哲拖鞋躺在床上,拍拍床侧,“上来,午休。”

白银河摇摇小脑袋,他连坐都快坐不住了,又哪能躺得住。

无所事事的白银河去把自己的小奶瓶冲洗干净后便在陆绍哲的休息室里东瞧瞧西逛逛。

缺觉的陆绍哲躺在床上眯了一小会。

“啪!”得一声清脆,陆绍哲从梦中惊醒,坐直看向声源处。

白银河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乖巧认错,“对、对不起……好人老攻,我把你奖杯……打碎了……”

陆绍哲的视线落在地上那摊碎玻璃上时直接发飙,迅速冲过来蹲在地上伸手拾地上破碎的奖杯,“WCNM!白银河,你他妈把我奖杯打了?”

泪水在眼眶打转,白银河原本打算憋着的,可是一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哽咽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绍哲没有理他,他现在气得一句话也不想说,低着头试图将奖杯一块块拼起来。

做了错事的白银河自知理亏,捡起一块奖杯递过去给陆绍哲,可是一不小心手指被奖杯碎块的边缘划伤,指尖一缩,奖杯碎片又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更碎了。

“我……我……手……”白银河攥紧小拳头哭得更凶了,话都说不出来完整的一句。

陆绍哲被他哭得心烦,“哭哭哭,就知道哭,天天除了哭还会干什么?”

白银河委屈巴巴闭紧嘴巴想要止住哭泣,可是身体偏偏不受控制的抽抽搭搭。

“脚,”奖杯上的那颗五角星此时正躺在白银河的脚边,陆绍哲皱着眉头让白银河挪开脚。

抽泣着的白银河反应慢了半拍,指尖是剧烈的疼痛,他紧紧攥着小拳头想展开手偷偷看一眼。

陆绍哲已经不耐烦地抬手推了白银河一把,白银河一不小心向后倒去,落地时小臂撑地,又是钻心的疼痛。

白银河倒的那一瞬间陆绍哲是想拉的,但是慢了半拍没有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摔下去,应该没有摔疼吧。

“咚咚咚。”

杜林楠站在休息室门外敲门道,“陆总,驾校那边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过去。”

白银河自己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护住小臂低头取了奶瓶往外走,“我要回家了。”

“爱学不学。”陆绍哲这边还气着白银河把他奖杯打碎。

狗崽子,说学就学说不学就不学?惯得你个臭毛病。

下次再说要学车,你看老子理不理你。

走出休息室的那一瞬间,白银河终于憋不住,放声大哭。

好疼,胳膊和手指好疼。

好凶,坏人老攻今天对他又骂又吼的。

李仇见白银河哭着出来,掌心是血,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遂让杜林楠安抚住白银河,李仇立马冲进休息室,“少爷,小白少爷他——”

“让他滚!”奖杯再怎么拼也拼不回原样,陆绍哲暴躁地咆哮着。

站在屋外的白银河听到了陆绍哲的咆哮,哭得更凶了。

“怎么胳膊上还有玻璃碴啊,”杜林楠给白银河的指尖上贴了个创可贴后,不经意一瞄,紧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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