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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耿耀一呆：“不可能吧，我见到赵四时觉得他浑身都充满了正气，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怎么会是这样，会不会是搞错了，或者是故意弄脏这个大英雄？好给自己脸上贴金？”
老领导道：“我也曾经这么想过，但是不对，他没有必要这么做。就算是要博得美人心，这一招也是够丑的。更何况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对一个女人动感情……当然他的身份是一个谜，但却说明他获得资料应该是真实的，不然他也不敢把它送给领导人的办公室，那是要负责任的。”
“这份资料都到了那里，那不是很严重吗，他到底要说什么？”廖耿耀很是诧异。
老领导道：“我猜想一定是跟赵四有关，方晓明的出现意味着这绝对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廖耿耀呀，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卷进这个案子里来，恐怕会对你不利。”
廖耿耀一愣，但是马上说：“不，我相信赵四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会弄个水落石出，要是老领导不便于出面，那我就直接展开！”
老领导笑道：“不用给我弄什么激将法，我呢，这么一把年纪了，而且已经退休了，对前途看得很淡了，倒是希望你们能够走得更远。我会管的。只是现在情况不明，我们暂时不要轻易出手。”
廖耿耀表示理解，但是内心却是非常的焦急。老领导却很平静，又问了他关于赵四的点点滴滴，小到每一个生活细节都问个清清楚楚。
廖耿耀知道这些细节很重要，于是不厌其烦地一一诉说，到了最后，老领导不由拧起了眉头：“这就怪了，照理说你是不会看错人的。照你这样说，赵四的确是个正人君子，几乎是找不出他的一点毛病，为什么在方晓明的资料里赵四又是另一个人的表现？难道是两个人……对了，是有那么一个叫做赵昇的人吧！”
廖耿耀一怔，浑身一阵颤抖，这件事一直埋在他心底，他一直在回避着，现在老领导又提起了，他的心顿时涌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那是一阵阵寒意：莫非真如自己第一眼见到他时的预感要实现了？
那个时候，见到从外面进来的赵四，他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不就是赵昇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会分身术吗？
想到这里，他感到了后怕，忙说：“的确是有一个叫做赵昇的。”
“他现在在哪里？”老领导高兴了，追问道。
廖耿耀却黯然失色：“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在那场战斗中，他追刘芒誓要夺回他的女朋友如雪，结果就被打死了。”
“女朋友如雪？夏如雪是吧，她不是唐弗洛的妻子吗？怎么又成了赵昇的女朋友了？真是有些意思，你别急，慢慢说。”老领导和颜悦色地说。
廖耿耀心平气和地吧那一路上的所有细节一一说得清清楚楚，一点也没有保留，甚至二十年前刘芒从自己身边溜走而自己则吓得尿了裤子的糗事也都和盘托出。
老领导仔细地听着，不时地在本子上记着什么，画着什么。
当廖耿耀终于说完了以后，他脸色变得无比严肃：“这有问题，很有问题，廖耿耀，你怎么就没有发现问题呢？这个赵四有问题呀！”
廖耿耀一惊，忙道：“有什么问题？”
“你看，这个赵四啊，他是不是变化太大了。我真的很不相信，他真的是在一路上对你帮助那么大？”
“是的。没有他我们不可能抓住刘芒的，刘芒一定会逃之夭夭的。老领导，您也知道，我们国曾经组织过很多次追捕都被他逃脱了，那一次如果没有赵四的参与，结果一定也是那样！”
“他真的是神机妙算，对一路上种种变化应付自如？”
“是的，他就好像未卜先知一般，对后来的事情预测的十分准确！一点都不差，甚至也预言准了您会跟我通话……”
“是吗？不像是现实里可以发生的……”老领导的眉头更紧了，眼里闪现出很是凝重的眼光，这叫廖耿耀心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觉得这里面很有些名堂，却不知道问题到底在哪里？
“未卜先知？哼，天底下会有这样的人？这绝对不可能……这样问题不就更加严重吗？你没有看到吗，赵四在之前那是多么的猥琐，一无是处，人人都可以爬到头上来欺负。而且他本身就是一介混混，吃喝玩乐醉生梦死，怎么会摇身一变就成了料事如神的大侦探，而且还逮住了刘芒，成了国闻名的大英雄，这难道不奇怪吗？”
“是很奇怪！”廖耿耀不由点头表示信服。
老领导矍铄的眼光闪过他的脸：“那么你真的对进入洞里以后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
“那倒不是，不过真的不很清楚，就像做梦一般，迷迷糊糊的，只记的大致的过程，我都跟你说过了，其余的都不清楚了！”廖耿耀挠着后脑扫说。
老领导却笑了：“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呀，不符合常理。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吧，你们这些警员不可能不是正常人吧？所以，你们对发生的事情不可能没有印象，更不要说是这样重大的事情，照理说，你们会对任何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因为这是你们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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