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在一边冷笑道:“不要这样长吁短叹,时间来不及了,你们要是不想救你的兄弟,那我也是无话可说,就算我赵四剃头的担子一头热,算了,算我没有来过就好,你们还是换回你的良知吧!”

赵四说这掉头就要走,孙阳一把拽住:“头,不能不救斐济啊!他可是我们的兄弟!”

廖耿耀长叹一口气道:“赵四兄弟,你说得对,我们听你的就是了!”

赵四才面露喜色,道:“这就对了。什么良知,什么法律条文,其实很多时候就是我们的一种遮羞布而已,扯开它,就是解放了我们自己。我们自由了,还怕什么!我们赶快去见斐济,不然这小子恐怕只有下地狱了!”

廖耿耀还是有些犹豫,被孙阳、赵四一把架起来就走。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看得出来这正是黎明前即将到来之时。一切都是这样的诡秘,叫风儿刮过的时候,这些响声就显得更加叫人不寒而栗。

“我们去哪里?”孙阳小声地。

赵四道:“自然是去宫内杂役房,我想露而还不会立即把他送到刑部,这也看得出来皇上对斐济还是想网开一面的。”

廖耿耀跟在后面还是不讲话,显得心事重重。

“怎么啦,头,你还是觉得不妥当?我们已经行动了,您就把那些东西暂时丢在一边,等救回了斐济在捡起来也不迟呀!”孙阳赶紧开导。

“也只能这样,还不赶快去!”廖耿耀吼道。

于是,夜色中,三条黑影闪过,直向宫内的杂役房而去,在远处看来这三条黑影就像三只黑猫一般窜上了房梁,飞檐走壁地消失在黑夜中。

后宫,杂役房,斐济还是五花大绑着蜷缩在一边,他的眼角不在湿润,那愤怒的火焰早就把一切都烧干了。

“直娘贼的,老子才进来就这样了,老子刚刚想起了一些头绪就把老子这样了,你到底是什么样意思?赵四,你这个狗日的,你不是个好东西,你忘恩负义,你该死!”他心里把这些人骂了个遍,但是这一切丝毫不能改变他的现状。

忽然,头顶传来了一丝响动,叫他立即竖起了耳朵仔细去听。不错,上面传来了沙沙的响声,虽然很细微,但是在斐济的耳朵里还是很真切。

斐济想喊出声来,可惜的是,嘴巴里还堵着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响应上面的举动。他知道,上面一定就是廖耿耀他们。

果然,上面的瓦开始被揭开,一片两片的揭开,终于一个人影落了下来,接着又有两个人影落下来。

借助幽暗的光线,他还是认出来:是他的兄弟廖耿耀和孙阳。这叫他无比惊喜,是兄弟,果然是好兄弟,但是更叫他意想不到的是,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居然是赵四,他也来了?

看得出斐济的疑惑,赵四一把拽开了堵在斐济嘴里的破布,笑道:“你没有想到吧,我会到这里来吧!”

斐济很是吃惊地看着赵四。

在一边的廖耿耀道:“孙阳,解开他的绳索,我们马上走!”

“什么?”赵四不由大吃一惊,“不是说好的么,找我的计划去行事,你怎么突然变了?叫他走?”

孙阳也是惊异不已,斐济忙问何缘故,赵四、孙阳三言两语地说了个清楚,这叫斐济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不由狠抽自己的嘴巴:“我还以为你赵四害了我,没有想到,你一直在外面想方设法救我,可见我是看错了你。我真是该死,我真是愚蠢到家了,也不知道被哪个坏蛋给算计了,害的兄弟们都这样受委屈!”

“够了,你就不要假惺惺了,做了错事还这样大言不惭,你还好意思呀,要不是我的兄弟……呸,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我真想一刀杀了你。你还好意思说,走,快点走!我们出去以后逍遥于山林,再也不要露面在人间,只有这样了!”廖耿耀不由破口大骂。

孙阳,赵四对他突然改变不能适应:“你是说我们今晚直接把斐济劫出去,从此不再回来?”

“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我们做错了事情还要继续害人吗?我们能这样吗?我们不能这样吧!”廖耿耀怒声道。

赵四叫道:“不行,绝对不行。我们不能一走了之,我们一走了之了那我们会叫后人唾骂。什么狗屁的神仙!这样会动摇他们这些人的思想领域,这将是天翻地覆的革命,甚至会动摇露而的江山,我们这样做危害到别人更多,更大,我们不能这样,我们这样一走了之更是自私自利,绝对不能这样!”

斐济不做声。

孙阳道:“现在时间紧急,不能再耽误了,要是有人出现了,那我们计划不就泡汤了……还是快点决定吧!”

廖耿耀还是不改口,赵四只好说:“这样吧,叫斐济自己来决定吧。你是愿意留下来娶了这个宫女呢,还是跟我们一走了之,从此不再露面了?”

斐济哭道:“你们都不要这样,你们听我说一句话。我不会走的,我要留下来洗刷我的冤屈,我是冤枉的,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廖耿耀不由一愣,继而大怒:“你这个畜生,你做了好事现在还不跟兄弟们说实话,还在这里大喊大叫,你还真有理了。那么多人指认了你,还能有假?你是被赵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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