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手颤抖着,出现了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整个人情绪激动,由最初的手颤抖,忽然演变到了身开始抽搐,就连说话时,都颤颤巍巍。

宫铭司注意到了她的反应,立马把她揽在了怀里,一把将她手里的文件挥开。

文件散落一地,凶手的脸露在上面。

宫铭司一脚踩了上去,呵斥刘宽:“还不把这些东西扔了?”

“是是是。”见苏瑶这个反应,而宫铭司又暴跳如雷,刘宽吓都吓死了,弯下腰,立马把散落在地的纸张捡起来。

“苏瑶,不怕,有我在,有我在,没有人再能伤害你了。”

苏瑶疯狂地呼吸,然后做吞咽动作。

一直深埋在心里对唐美茹的恨,顿时像是火山喷发了一般。

“你别碰我!”

苏瑶把抱着自己的人一把推开,顿时怒不可遏。

“宫铭司,你知不知道,这一切的原罪,是你?”

宫铭司微微一怔,很快就心软了下来。

握住她的手:“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苏瑶推开了他,没有把唐美茹供出来。

她要他亲自审讯,从凶手嘴里问出幕后真凶是唐美茹。

她要看看,他到底什么反应?良心会不会痛!

“别碰我!”

苏瑶又深呼了几口气,调整好自己激动的心态。

宫铭司的手悬在半空,看到情绪激烈化的她,心里比她还难受。

他真是恨不得把凶手杀了!

一旦调查出真凶是谁,他绝对不会手软!要让对方下地狱!尝一尝苏瑶所受的,百倍,千倍的痛苦!

“爷,到地方了……”

刘宽程是最煎熬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幸好目的地到了,不然他觉得自己能被车里的气氛给憋死。

西班牙式的复古城堡,被一片向日葵庄园包围着,充满了庄严而又神秘的色彩。

门口的石门上到处都是图腾,两尊类似玛雅人形象的雕塑一左一右,像是门神一般守卫在庄园大门的左右。

宫铭司先下了车,用手挡着车顶,以防苏瑶磕碰到脑袋。

苏瑶走了下来,正要往庄园里走去,却被宫铭司一把扼住了胳膊。

眼神担忧且疼惜:“审讯的事,你就别去了,先回房间好好休息,等我的结里”TKo“我要亲自质问他。”苏瑶很坚定,眼眸一抬:“我和你一起,都得在场。”

她眼里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情绪,让宫铭司看着,心里很不舒服,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好,听你的。”

庄园内有个露天的野湖,湖畔前,威严地站着十几名黑衣人。

一个打扮破破烂烂,像流浪汉的男人跪在湖边,双手被捆绑背在身后,头发很长,很凌乱。

苏瑶看到他时,不禁加快了步伐,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宫铭司已经跟了上来,狠狠一脚,往男人身上踹去。

男人猝不及防,往旁边一栽,立马求饶起来:“欠你们的钱,我一定还……一定还……求再通融我几天……”

宫铭司和苏瑶刚才看过徐科的资料,这些年在墨西哥城,基本上吃喝嫖赌,尤其是赌,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贷。

宫铭司像是俯视一只蚂蚁般,轻蔑地笑了起来:“我不是高利贷,我叫宫铭司,知道我是谁吧?”

徐科闻言,惊诧地抬头。

当看到真是鼎鼎大名的宫爷站在自己面前时,徐科慌了。

他只是微微瞟了眼苏瑶,觉得脸生,便没在意。

而是挣扎着跪直,苦苦哀求起来:“宫爷,咱们无冤无仇啊,您为什么绑我?”

宫铭司没有耐心跟徐科废话,再次抬脚,不过这一次,没有踹飞对方,而是踩在对方胸口上,把对方踩在地上,脸和地面摩擦。

“五年前,塞上花园小区的纵火案,说,谁指使的?”

徐科像是挨了当头棒喝一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宫爷……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

小区的监控早就被破坏了,所以他才能逍遥法外五年之久,他很坚信,当年的纵火案,已经成了一个悬案,就算能捕风捉影,查到他进过小区,但也找不到实质的证据,证明他放过火,更没办法将他绳之以法。

所以这会让即便是宫铭司这样的人物亲自质问他,他尽管慌,还是一口咬定自己不清楚,不明白。

“我的人查到当年你来过小区,而你根本不是小区的住户,巧的是,你进去小区的时间,和别墅着火的时间一致。”

“宫爷,我真的冤枉啊,当时我就是想进小区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杀人放火,这事我哪敢做啊!”

徐科咬死不承认。

“虽然没有物证,但人证在,你还记得我么?五年前,你亲手迷晕,纵火烧死的女人!”

“你?”

徐科先是惊慌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接着,仔细打量起苏瑶的长相。

半晌后,他松了一口气。

这是在诈他,这女人,跟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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