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时候,白诗诗都不在弦月身边的。

看来,得找个机会问一下弦月这事。

要不然,哪天她被自己的蛇崽咬死了可就要笑掉大牙了。

在床上躺久了,身子有些麻木,白诗诗艰难的坐起身,给自己穿上了鞋子衣服。

弦月出去散个热怎么要这么久,更何况,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哪会这么热。

白诗诗刚走到门前,就听见一阵阵低喘声。

仔细辨认,发现那是弦月的声音。

这声音,白诗诗熟悉得很,那弦月压根就是在外面打SHOUQIANG。

白诗诗在门后听得可谓是脸红不止,正要回卧室里去,却不想碰到了旁边的椅子,弄出了声响。

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白诗诗的脸跟红了,干脆一把拉开了木门。

木门一开,白诗诗就看到坐在一旁的弦月,以及……他手里握着的物体。

白诗诗咳嗽了几声,转过脸没去看他,“下次你做这事不用遮遮掩掩的,直说就行,不然搞得现在这么尴尬。”

弦月干这事,白诗诗都理解。

兽人们血气方刚,自己的伴侣就在眼前却不能“吃”,搁谁谁都难受。

可没想到,弦月却是个厚脸皮的主,“没有下次了,估摸着崽崽快出来了,到时候我们就能……”

弦月故意不把那词给说出来,就是要刺激白诗诗。

白诗诗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见白诗诗走了,弦月又活动了起来。

再怎么样,也得把手中的事情解决掉了再说。

回了石屋之后,白诗诗的脸还是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

弦月也真是的,要干那事也不知道走远一点,还要坐在门前。

真是受不了他了。

可归根到底,原因还是出在白诗诗身上的。

等到弦月结束之后,天差不多要黑了。

白诗诗将盖在夜明珠上面的兽皮掀开,顿时照亮了整个石屋。

正巧,弦月这时候进来了。

“晚上吃什么?”弦月问道。

“吃鱼吧。”

“好,我去抓。”

说完,弦月脱掉了身上的兽皮,化作兽身滑了出去。

想到弦月刚才做的事情,白诗诗就心跳不止。

心想着,他都憋成那样了,自己要不要给他一点福利。

这个念头一出现之后,白诗诗很快就又打消了。

就弦月那性子,一旦给了点福利就会得寸进尺,到时候还免不得被吃干抹净。

她到也不是不想,只是怕伤到肚里的崽崽。

算了,反正崽崽离出生也不远了,就让他再等上个十天半个月吧。

不过到那时,弦月就可能会冬眠了,吃不吃得到“肉”还不一定呢!

弦月动作很快,不一会就把处理好的雪花鱼带进来了。

“你弄到这里干嘛,去厨房呀!”白诗诗闻到那鱼腥味,差点就吐了。

见她这副模样,弦月连忙把鱼弄了出去。

他今天有些兴奋过头了,既然把刚杀的鱼弄到了白诗诗面前。

虽说雪花鱼煮熟了之后没什么腥味,但在河里游多了,身上多多少少也会带一些其它鱼的腥味。

是他没有考虑周到,差点害白诗诗吐了。

看来,今天晚上这鱼,得他自己动手做了。

此时的弦月,宁愿去做那些他不喜欢做的家务活,也不想在这里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