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想回厨房。
李小白伸手拦住了他:“你这刚上的是什么?”
傅瑾夜的目光慢条斯理地扫过悬挂的推荐菜肴,声音清冷地道:“上面写了,麻辣香锅。”
老方夹了一口放进嘴里,接着又吐了出来:“呸,我以为是微辣,谁知道这么重口,放得这么辣,让老子怎么吃。”
“辣吗?”李小白挑眉。
“辣死老子了。”
麻辣香锅是辣,但还没到死的程度。
“如果没死在刀口下,死在美食佳肴的辣里,也算是幸福。”
傅瑾夜没有说谎,他就是想尝出苦味,都是奢望了。
老方大怒,他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这是什么话,自己做的极辣,还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吗?这就是你们酒肆的待客之道?”
他的叫声惊动了几位食客,很快就又归于平静,酒馆里喝多了吵吵闹闹是常是,不掀桌、砸碗就是万幸。
傅瑾夜的余光看见周睿在远处,收拾客人吃剩的碗筷,他时不时的扫向这边,眼神里有了些许的担忧,而梁珍珠,已经紧张地拿起了扫地的笤帚。
麻辣香锅就放在桌上,微微冒着热气,红色的油光的渗透出美食的诱惑。
李小白拉了拉老方的衣角。
同行的几个人抱了肩膀,一副看热闹不嫌小的架势。
傅瑾夜不说话,捡了一双新的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不但不辣,味道还有些偏轻,我说这位兄台,你这是来砸场子吧!”
老方把手里的刀放到了桌子上。
“老方,”一个肤色发黑的汉子厉声叫了他一句,“那老头还没找到,你别惹是。”
看着像是这群人的首领。
老方的气势见小,但他仍然不依不饶,“既然不辣,那这菜赏你了。”
“你确定?”傅瑾夜问他,“菜钱可是不免啊!”
“行了,”李小白打圆场,“就当给老方一个台阶下,吃几口做做样子就好,老方这人爱开玩笑,钱一个铜板也不会少你的。”
傅瑾夜端起麻辣香锅,“那我多谢各位了。”
说着,一口一口把菜夹进嘴里,丝毫看不出辣的意味,他吃的很快,连个辣椒也没有剩下。
就是他苍白的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红色。
“你,老方指着傅瑾夜,不敢相信,这小子,有点儿蹬鼻子上脸。
傅瑾夜挥开他的手,状似无意地摸了摸他的刀,“刀是好刀,可惜保养的不好,都快断了。”
他收回了手,拿起托盘,向他们说了一声,“各位吃好,菜不够再点。”
转身,施施然离开。
老方等着他的背影,“我说,头,这地方连这么个小伙计都这么嚣张,我去教训他一顿,让也他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那个首领轻轻说了一声,“别动。”
只见刚才傅瑾夜摸过的那把刀,慢慢裂有了裂痕。
李小白挨着近,他拿起那把刀细看,冷不防,半截刀尖掉在了桌上。
这是遇上高手了,大家惊呼。
李小白眼里闪过一丝兴奋,没想到这么个小地方,居然藏龙卧虎。
那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差一点儿瞒过了所有人。
首领喝住他们,“好好吃饭,别惹事。”
傅瑾夜满嘴油光的回了厨房,明歌看见一愣,“这是怎么了?”
“哦,几个客人,不敢吃辣,非让我给试菜,”傅瑾夜说的轻描淡写。
他倒了一杯水来喝,虽说吃不出辛辣,但是肠胃怕受不住。
周睿走了进来,“掌柜的,再来一盘鱼香肉丝,”看明歌上手开炒,他目光定格在傅瑾夜的红唇上,“以后上菜叫我,别顶着那么一张脸出去招摇,惹是生非。”
明歌被周睿说的莫名其妙,“阿衍,你去惹谁了?”
“没谁,”傅瑾夜打岔,随即揽住周睿的肩膀,“不就是吃了一盘菜吗,别那么小气。,下次再有这事换你去。”
“还想有下次,你能不能盼点好,”周睿挥开他的手,想接着说些什么,忽然想起了他刚说的话,“我说傅瑾夜,你什么意思,别狗咬吕洞宾。”
“好了,好了,是我不识好人心。”傅瑾夜心虚道。
“老板,结账。”外面有人喊,一听就是李小白的声音。
傅瑾夜刚想出去,周睿一把拦住他,“我去。”
傅瑾夜失笑,这是怕他吃亏?
“一共五两二钱。”周睿对着老方道。
“怎么这么贵?”老方气急。
周睿一挑眉,“饭钱二两二钱,我们那位伙计被您逼着吃了一碗辣菜,怕是今晚又得犯病,本来就进气少出气多的,三两做药钱真是不多。”
“有趣,”李小白把两锭白银放到桌上,“这暮城地方不大,倒是多出妙人,剩下的就赏刚才那伙计了。”
周睿替傅瑾夜道了声谢,收了银子。
“你们那位伙计是什么人?”李小白试探着问。
“他呀,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这会儿正忙着讨好掌柜的呢!”
周睿乐得抹黑傅瑾夜。
“原来那小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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