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橪就在那呜呜地哭,也不说走,也不说不走。

明歌跟无名道人说,“老人家,麻烦您出去雇一辆马车,我们这就回暮城小镇。”

无名道人也看着阿橪姑娘心烦,心想,我那傻徒弟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块狗皮膏药,想甩都甩不掉。

他起身就要去街上雇马车,傅景铄拦着了他:“您不必去了,我们来时有辆马车,你们正好用上,我和小白骑马就好”。

无名道人看了看明歌,明歌冲他点了点头。

无名道人就开始向外搬他们的东西,路过院子中间的时候,冲跪着的那两个人踢了一脚:“还不起来搬东西,想累死我老人家吗?”

两个人噌的一声蹦起来,连忙乐颠颠地跑去帮忙。

明歌歉意地向傅景铄笑笑,“二哥,今天的事情对不住了,是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弟弟、妹妹,我替他们向阿橪姑娘道歉,其他的我也帮不了你们,我们这就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着,她取出一锭银子,“对不住了,阿橪姑娘,这是我替我弟弟赔给你的医药费,只要好生瞧着,不会留下伤疤的,我们这就告辞了。”

说着,不等阿橪回话,她把银锭放到桌上,就走了出去。

李小白愣愣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这叫办的什么事,人家好好的一对,硬是带着个人来插一脚,你让人家正室怎么想?

傅景铄也觉得语塞,他对着明歌的背影愣愣地发呆,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这叫人家明歌怎么想?

于是他对阿橪道:“阿橪姑娘,你看我们家也乱套了,我得赶紧找人家明歌赔罪去。

要是因为这么点事儿,把我们家闹得支离破碎,我就是到了地下,也没有脸去见我那兄弟。姑娘,你多担待一下。”

这要是让苏瑾夜知道了,自己把明歌气走了,恐怕也会抱怨自己这个二哥不会办事,人家追了半天的媳妇儿,一下子让自己给搞砸了,这不是成了棒打鸳鸯了么?

他也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给阿橪,“阿橪姑娘,这事是我们家不对,都怨我们没有查清楚,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耽误了姑娘这么长时间,抱歉了。

说完,急忙拉着李小白,去追明歌。

阿橪手里捏着那两锭银子,一锭是来自明歌,一锭是傅景铄给的,她气得咬牙切齿,一把就将银锭扔了出去。

“有钱了不起啊,姑娘我不稀罕。”

扔出去了又觉得可惜,可恨的是他们,自己拿银子撒什么气,这两锭银子,够他和苏瑾夜,吃上一年的馒头了。

她又急忙蹲了身子,把银子挨个捡了起来,还在衣服上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才小心地放进怀里。

她手腕上的伤涂药后,明歌就放了那一瓶烫伤膏留在了桌子上,阿橪也把它装进怀里,正好不用买了。

想不清楚苏瑾夜这一家人怎么回事,都一面倒的偏向明歌,也不知道明歌给他们下了什么蛊惑,让他们连基本的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明明阿晔就是苏瑾夜,明明他已经借尸还魂,傅景铄他们,却被明歌三言两语给骗了去,愣是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客栈里的人都走光了,就剩下了一个看门的伙计,还在那瞪着眼睛瞅着她,生怕她会顺走客栈里的东西。

阿橪不禁对他嗤之以鼻,不过是条看门狗,就学会了门缝里看人,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她走出了客栈,向路人打听了一下去襄阳城的路径,就顺着大路走了下来。

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就去找个相信事实的人来,看看扒出来司马晔的真实身份,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苏瑾夜随着司马煜去往大梁,这一路上他都一直心神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撩开马车的帘子,一股寒风吹来,凉气入肺,呛得他连咳了几声。

司马煜笑他:“二弟这出去数月,身子骨倒不如从前了,莫不是夜夜寻花问柳,把这身子都掏空了?”

苏瑾夜又咳了几声才道:“前几日,身子受了风寒,还未痊愈。

不过说起寻花问柳,我倒是想起数日前,曾在青山镇的红衣楼遇到过落落公主,莫不是她也陷入了温柔乡,不能自拔?”

“你说什么?”司马煜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曾在青楼见过落落?”

苏瑾夜拍开他的手:“皇兄,别那么激动,或许落落公主只是跟小弟一样,去温柔乡里瞧个稀奇,玩够了自然会回家。”

司马煜气得一掌拍在马车的车厢上,“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司马煜把苏瑾夜从车里扔了出去,然后吩咐贴身的侍卫马威:“你带一百多人,把二皇子押回大梁国,若是他路上稍有异动,你们便可做主将他就地正法。剩下的跟我返回去,咱们去青山镇。”

或许是因为司马煜多了个押字,几个侍卫在拽起苏瑾夜的时候,顺势给他上了绑绳。

苏瑾夜挣了挣,捆得很紧,根本就挣扎不开。

有人又赶了一辆马车过来,把他扔了上去,就像是在扔一个沙包,看来,司马晔这个皇子当得也够憋屈的。

苏瑾夜调整了一下坐姿,找了一个还比较舒服的角落,想着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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