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兰翠也急了,恼怒瞪一眼御泠星,又连忙笑着跟商人道:

“李总,房产以前是这孩子生母的,但这不是她生母嫁妆嘛,嫁到盛家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盛家的财产了,我现在是盛冶正当的妻子,自然有权利处理盛家的财产。

这孩子没想明白,所以才乱说让你误会了,我这不为了让你放心还特意请了有名的龚沙律师过来,这两处房产有没有法律纠纷,龚律师比谁都清楚!”

李总面色这才缓和些。

王兰翠怕御泠星又说胡说,便开口,“这里环境不太好,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聊下去?便宜一百万的事情我得跟我老公商量下。”

说罢就要起身,御泠星一把摁住王兰翠的肩头让她起不了身,王兰翠震惊又愤怒看着她,低声咬牙道:

“星星别胡闹!”

御泠星置之不理,饶有趣味的看向龚沙。

“别急着走啊,我还有问题想请问龚沙律师呢,请问龚沙律师是凭什么断定御雍烟名下的房产可以被外人随意变卖呢?”

龚沙面色微变,但想到面前不过是个二十岁的丫头,糊弄一下就行了。

“这是御雍烟的嫁妆,便是夫妻的共同财产,如今御女士已不再世,男方自然有权处理。”

御泠星疑惑的看向谢宛绾,“谢律师,这怎么跟我看的内容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了,这是龚律师自己的见解嘛!”

谢宛绾一看好友装天真的表情就知道她要搞事情。

“嫁妆是否算共同财产是要分情况的,如果女方没有做出明确约定的确属于共同所有,但若是领证前购置且有明确约定,不仅不属于共同,双方还得按照约定来履行。”

谢宛绾翻出有关御雍烟公证财产的相关资料和视频给对面三人看,笑眯眯道:

“不巧的是,御女士生前正好在我律师所有过财产公证且明确约定了她名下所有财产归属于她的女儿御泠星,也就是我旁边这位姑娘,更不巧的是,御泠星小姐已经成年,她完有权利有能力自己处理这,而不需要她人代替来处理这些财产。”

这夹枪带棒的一番话说的王兰翠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看着合同中那明确万分的话,她气的牙齿都在发酸。

她还真不知御雍烟竟然把嫁妆都留给她自己的女儿,而一分都没有给盛冶!

“哎呀照这样的话,王兰翠女士这样随意变卖他人财产构成什么行为啊?”御泠星惊讶捂嘴。

谢宛绾明确道:“欺诈罪哦,这两栋宅子市场估价是三千万,这么大一笔钱,足够判个王女士处十年以上有期或者无期徒刑呢。”

她又瞥了眼脸色都白了的龚沙,继续道:“对于继续维护这种行为的律师,也会吊销其执业证,并且终生不可进入考取与司法相关的证书。”

但凡龚沙还要继续为王兰翠说话,他就别想当律师了。

龚沙好不容易才闯出来的名气肯定不会在王兰翠这里跌倒,他倒是会独善其身,开口:

“王女士,您找我之前怎么不把这些情况说清楚呢,若是知道这些,我绝不可能草拟这份合同,还成为您的顾问来见李总。”

“你你你!”王兰翠简直要被这临时倒戈的龚沙气死。

“王女士,我看这笔买卖就这样算了吧!”

李总脸色也难看的要命,感觉自己像是被王兰翠戏耍了一般,重哼一声,拿起公文包起身就走。

“李总!我还要别的房产你可以看看啊!”王兰翠着急呼唤,李总却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离开。

龚沙见状说了抱歉也起身离开,只是离开前狠狠看了眼谢宛绾。

谢宛绾不屑勾唇。

即将到手的三千万就这么被突然出现的御泠星给搅黄了,还狠狠丢了脸,王兰翠现在的脸色难看至极,盯着御泠星的眼神仿佛要将人吞之入腹。

她就不明白了,那个不懂拒绝,温顺如小羔羊能随意拿捏的小姑娘怎么突然间变的锋利,还懂得找律师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这个变化让王兰翠感到害怕,她明显感觉到御泠星开始不可控了。

但此刻的王兰翠气到理智尽失,她没那么多心思去想御泠星的变化,只觉得她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当着外人的面让她这么下不了台!

还毁了她差一点就谈判好的生意!

越想越气,她猛地一拍桌子,丝毫不顾这是在外面餐厅,窗外有来来往往的人。

劈头盖脸的指责这个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女儿。

“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妈除了生下你她还做什么了?不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的吗!现在你都学会联合外面的人来欺负我了?御泠星,你摸着良心回答这些年我有做对你不好的事情吗!”

这番控诉让御泠星笑出声,她看着王兰翠的眼睛。

“辛苦把我拉扯大?”

御泠星失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

“三岁时我发高烧你在外面打麻将,保姆给你打电话你直接拉黑,还是当年我还在世的奶奶给你吼回来,结果回来你当着我的面第一句就怪我让你输了钱。

十一岁时你亲生女儿找回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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