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了叶昌木掉进了水里,已经对灵愿有点畏惧。

难道真的是风大娘的鬼魂缠上了他。

没半天时间,死了一个王阿水,这个叶昌木估计也被摔死了。

就算不死,这堤坝五六米高,掉入到河中,万一撞到石头,也会致残吧。

还有路中的一群狗,怎么就突然疯了起来,站在岸边,朝着叶昌木掉下去的方向,疯狂的叫。

汪汪——

露出了凶恶的牙齿,去赶集的人,都不敢贸然向前。

一群村民也拿起了扁担,锄头,害怕这一群狗扑过来。

村民都有点畏惧,把目光投向了灵愿。

“愿儿,这个人,救,还是不救?”

“你们看着办,我把小黑支开。”灵愿向着小黑大喊了一句:“小黑,回来。”

狗是很忠诚的动物,其次见识到了灵愿的厉害,停止了叫声,摇了几下尾巴,遣散了所有的狗。

就在村民都去看叶昌木是死是活的时候。剩下来的龚敏、陈永生、张水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非常的难受。

龚敏的爸妈也没走,站在一边,他的爸爸开始讲和:“愿儿,我们家龚敏到底是怎么害的风大娘,你说出来,我打断他的腿。”

“让他自己说吧。我不想解释的太多。不老实承认,会比王阿水、叶昌木还惨。”

灵愿变得很冷漠,不想多说话,懒得和他们费口舌。

龚敏的爸爸对他生气道:“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装腔作势的在找什么工具。

四处望了望,才捡到了一棵小小的竹枝,拿着竹枝,准备往龚敏的身上抽下去。

“我打死你个塞炮眼的。”

龚敏见他的爸爸来了,躲闪开来,弄了半天,像是耍猴一样,没挨到他一根寒毛。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弄死风大娘的。是愿儿自己不检点,到处招蜂引蝶,见男人给钱就要。”

“你还在这唧唧歪歪,还不给愿儿道歉,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揪出来。”

……

父子两唱戏一样,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是挺好的。

灵愿明白虎毒不食子,就算龚敏再坏,他爸也不可能剁了他。

“好了。让我静静。你们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在这呆着。呆到想说的时候在说。还有,看在前天的两包麻糖的面子上,暂且不追究龚敏说过的脏话。如若等下再说,小心变成哑巴。”

龚敏担心变成哑巴。没在躲闪了,等着他爸用竹枝抽了他几下。

“我打死你个塞炮眼的。平时怎么教你做人的,一个人可以穷,但是不能害人。”

龚敏忍着疼痛,心里默默的恨灵愿:我暂且忍着,迟早一天要收拾你这个贱人。加倍偿还给你。

本来不是特别痛,龚敏佯装很痛。

哎呦——

灵愿没有心情看他们唱戏。

待一群去见叶昌木的村民回来,各个都在说。

“这人掉下去,怎么失踪了。明明只有1米多深的水,人怎么就没了?”

“是啊。单车还在。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一群人找了半天,从上游找到下游都没找到人。就那么一条小河。”

长着一副像猪唇口型的陈永生,还有带着一副近视眼的张水华两腿发软。

开始颤抖,跪了下来。

陈永生先说:“愿、愿儿,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做那些蠢事。”

“我、我也是。我求你放过我们吧。”张水华吓得尿都流了出来。

剩下来的,就只有不怕死的龚敏了。

灵愿说:“龚敏,刚才没让你变成哑巴,就当作是还了你爸一个人情。如今人情已了。你是求饶。还是去把牢底坐穿?当然也可以选择其它的死法,比如上吊,自刎等。”

龚敏的爸妈都非常担心,毕竟农村比较落后,相信因果报应之说。

他爸妈跪了下来,先是对风大娘的遗体叩拜。

“风大娘,我知道您是个好人,看在我就这么一个儿的份上,饶过他一回,今生给愿儿做牛做马,或者来生给您做牛做马都行……”

把额头磕破了皮,龚敏的妈妈又对着灵愿说:“愿儿,都是我和他爸的错,平时太放纵了他。你能不能看在我们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他一回,只要我们能做到的,都愿意去做。”

“儿子犯罪,跟父母没关系。如今他都不慌。阿姨和龚叔就不用操心了。”灵愿显得有点冷漠。

就是因为这样的冷漠,又导致龚敏的爸妈担惊受怕。竟然磕头。

“愿儿,求求你了。”

“你们起来吧。磕也没用。他都不急。搞得皇上不急太监急。这何苦呢!他根本就没体会到你们做父母的初衷。”灵愿说。

龚敏看到他的爸妈哭的厉害,面对这些村民,这才对灵愿说:“你想让我怎么做。直接说。”

“那就去死吧。”灵愿怒道。

其实灵愿灵力不是特别强,此刻要把一个壮如牛的龚敏搞死,还是有点难。

因为灵力不能随意对付凡人,这是主神定下的规矩。滥用灵力,将会折损修为。

刚才王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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