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和齐公子确实是被冤枉的。”

另一边,祁鸣正和齐朝谨说话:“齐公子,此事一看就是污蔑,这桐城府尹昏聩无能,我一定会上书朝廷,参他一本。”

齐朝谨道:“祁公子有心了,我相信清者自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祁鸣问:“所以那天你们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齐朝谨摇了摇头,道:“若说不寻常的事,莫过于那个乞丐在我们走近之后就吞毒而死,仿佛故意引我们过去陷害我们。”

祁鸣道:“有一事,我其实没有想明白,那时候你们为何会追过去?”

“祁公子有所不知,青衣姑娘懂一些玄门妙法,她直觉那个乞丐有不妥之处。”

“有何不妥?”

齐朝谨摇了摇头:“这我倒是不清楚,青衣姑娘告诉我说,这只是她的一种直觉。”

祁鸣喃喃道:“仅仅是直觉吗?”

齐朝谨点了点头。

祁鸣和李小绵探狱时间结束,两人走后,齐朝谨看向青衣,说:“祁鸣公子似乎很在意我们追踪乞丐的事。”

青衣点了点头,道:“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