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至少要为常悦做打算,为整个常氏一族做谋划。

“罢了。”皇上叹息出声,“念在她没酿成后果,这次便准了你的请求,也算是对长皇有个交。”

不罚肯定不行,最后只能是常母的官职抵了常淑的过错。

常母此举也算是保了常淑保了常家,她不在朝为官,至少朝堂上有常悦。

此事过后,长皇跟时家也不会再追究,算是断尾保命。

“若是没事,你们便退下吧。”皇上看够了热闹,“时爱卿留下。”

时清她们出去后,皇上才跟时鞠说,“时清跟殿试时比,变了很多。”

时鞠起初跟她提议让时清做御史的时候,皇上不是很能理解。

她殿试的时候见过时清这孩,内敛低调,像是块不争不抢的璞玉,进翰林院慢慢打磨定能成器。

今日再见,竟发现她张扬肆意,有种敢说敢闹的混劲。

时鞠行礼,淡声回复,“清儿许是最近心态有了些变化,成长很多。”

皇上侧眸看长皇。

她人虽在宫中,但这种八卦肯定不会错过。

能让时清心态有变化的莫过于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退婚事件。

时清刚中了探花就被沈家退婚,人生的大喜大悲赶在一起,心态会产生变化很正常。

包括后面时清娶了云家庶,皇上知道。

长皇眉眼敛下,“是误会,这事确实是我『操』过急。”

他不是『操』过急,他是下手过狠。

就像今天一样,故意挑一个很关键的时间点把事情亮出来,彻底绝了两家联姻的可能。

皇上心里清楚,但她不会明说出来,只是就着长皇的话轻轻叹息,“你啊你,多大了怎么这么冲动。”

“皇姐教训的是,”长皇说,“左右我认了时清做义女,往后两家也算是亲戚。”

时鞠颔首行礼。

皇上意把这话点出来就是免得时沈两家结仇。

皇上像是想起什么,跟长皇说,“有常家,也受到一定的惩罚,这次就算了。”

常悦跟常淑不,比年轻时的常母更优秀点,属于可用人。没必要被常淑连累,遭到长皇针对。

长皇垂眸,“皇姐的。”

“常爱卿提了辞呈,朕很是心痛。”皇上嘴上是这么说的,然而实际行动却是立马筛选出能顶替她的人。

朝中不停有新鲜血脉涌入,部分老人是该给这些有能力的年轻人腾地方了。

今天也算常母识大体,虽然退了,但至少身而退。

在这官场上,有太多人做不到这四个字。

御书房的谈话时清不知道,她跟常母常淑一起出去没多久就遇上了一个不算太熟的人——

钱灿灿。

钱母的弟弟进宫,做到了贵君,钱灿灿这次进宫是得了新鲜玩意过来呈给他。

一般来说外女是不能进后宫的,但钱家不。钱家曾经救过皇的命,有进宫的权。

“时清。”

对方扬声喊她。

时清是探花,进宫走的御道,出宫走的依旧是御道。

就是金水河上五座桥最中间的那个桥。

钱灿灿没有功名跟品级,但她依靠钱母勇候的身份,走的是御道两侧的王公桥。

她没上桥,站在那儿抬眼看时清,像是在等她。

时清跟钱灿灿属实不熟,甚至跟她说过的话不如跟昨晚只有一面缘的钱女说的多。

“家姐说,她昨晚遇险,多亏你跟令夫郎出手助才得以化险为夷,”钱灿灿戴着玉扳指的手抬起,朝时清行了个算正式的辈礼,“谢了。”

时清摆手,“也不是我想救,主要是赶上了,而且——”

时清表示,“她给的挺多。”

“……”

主要是你也不愿意价啊。

钱灿灿右手摩挲左手拇指上的扳指,“簪的事情,是我没问清楚。”

指的是时清在巴宝阁给李氏做的簪,结果却被钱灿灿让人送给沈郁了。

若不是这簪,长皇不会赶在时家办宴庆祝的当天登门退婚。

如果没有退婚,也就不会激发剧情,更不会娶云执。

谁能想到后面这一连串的事情是因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玉簪引起的呢。

钱灿灿甚是随意的提了一句,也没明说要道歉,因为她看见常淑了。

“呦状元啊,怎么从品级桥出来了?”钱灿灿讥讽出声。

以前常淑装的人模人样前,可没少骂钱灿灿二祖。两人的仇几乎是从小结下的,见面绝对不会好声好气的说话。

常母拉着挣扎的常淑往外走,常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中间的御道,来她也是可以从那条最中间的桥走出宫。

现在只能勉强跟着常母从最外侧的品级桥走。

她来就觉得窝火,尤其是在到钱灿灿说话后,这种怨意几乎达到顶峰。

“钱、灿、灿!”

如果说常淑最恨的人,除了时清就是钱灿灿了。

要不是钱灿灿那日在书院出声讥讽,她也不会冲动的想动手,最后失足跌落水中,更不会拥有这个狗屁系统。

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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