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白先生传法,二小子受教

又说另外一头,双河村中犬主一家以种田种地为生,除小犬主之外皆是老实本分之人。奈何近两年生活颇为不顺,总有那宵小之辈觊觎家财,或窃菜,或偷果,总也抓不住蟊贼,却又沾住点人影子。副犬主背地里也曾怀疑乃是当年那大嘴巴蠢妇所为,只是苦于无凭无据,不好凭白拿人!又疑是因当年旧怨,自家兄弟所为,同样乃是捕风捉影,不敢肯定。

新因花生将熟,频频被盗,副犬主连日火大,昨夜窃/听得儿子房中有动静,又思及儿子荀将失业,又思家中无钱娶媳,成家立业之劫数迫在眉睫,又恨枕边无能,又恨家犬聒噪,遂不能寐,早早起床,辛苦许久,这才做得烂面片一锅,待叫了儿子起床进食,却闻一声聒噪。

“饿死了,娘,今日我要吃一头猪!”

以上烦恼皆出于小犬主,副犬主此刻闻此言,顿时怒火冲天,冷笑曰:“猪在自家花生地里害人,汝当初药鸡,甚是能耐,吾待汝捉猪来下锅!快去,快去!”

小犬主讪讪,乃佯装大怒,曰:“岂有此理,待我去拿贼!”

遂逃,又至刘家寻白先生问计,前因后果,俱表无遗。先生早起,早餐已毕,正待饮茶,观良才之新貌,暗自嘀咕曰:此子今日煞气颇重,古怪也!

此刻二弟子当面,又有教材,白先生心下寻思,自古佳徒难觅,此二人又有机缘在身,不若传他二人一招半式,也不枉咱们师徒一场!遂不言不语,打开书箱,取一白纸,挥毫成雀,闭目念咒施法。

良才见箱中有一卷画轴,窃观之,不料方才打开一条缝,那画中便有一道血光冲出,直扑右手烙印,随后消失无踪。良才吃了一吓,赶忙住手,且装作老实模样。

四海窃笑,白先生嘴角抽抽,皱眉持咒,片刻后,墨雀跃出纸上,腾飞盘旋于二弟子顶门,一红一白,白者入四海之顶门,红者入良才之神阙,尽除煞气。

二子惊叹,瞬间入神,乃见心中一鸟,栩栩如生,以神驱之,遂出,如指臂使,心神合一,乃四处观探。

良才之赤雀落于厅中,观壁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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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画,但见花雨四散,有仙携二童子乘莲当空散符,正是当初被焚之《莲花落》。

四海之白雀飞入后院寻美妾,个中玄妙,自不待言。

许久,二人收了雀儿回神,白先生以箱中画轴赠四海,又叮嘱二人曰:“此乃画道,汝等若有闲,乃驱雀至烈阳下驱煞。另吾不欲显露人前,汝二人当守口如瓶,否则便逐你等出门,永不再见!”

二小子闻言,弃了《白塔》,齐声礼答曰:“谨遵师命!”

白先生又曰:“既如此,你二人以后仍口称先生,不可叫错了!好了,上路吧!我等这便去瞧那贼是否便是你口中之乡邻!”

“先生且慢!待我取武器来!”

“我也去!”

却不知二人取了甚么兵器,塞于袍中,白先生摇头,也不拆破。师徒三人随后出了刘宅,一发来到山脚地头处,入林中,寻一隐蔽之处躲了!二弟子乃遣红白二雀出至山地巡视,一眼便见一壮汉隐于草丛,呼呼大睡,身边果壳无数,地中狼藉一片。

“好个贼子!”

二小大骂,遂携犬而出,一发冲过去拿人,黑狗子咆哮,勇猛无畏,二小各擎一弹弓,弹无虚发,直打的那壮汉哭爹喊娘,抱头痛哭!

少许,白先生至,乃制止曰:“好了,且住手吧!”

二少年乃停,这便要扭送此人入村,让乡亲们一一指认失物。

白先生制止曰:“且慢,汝二人且看他如何?”

“力能扛鼎,却不似好人!”

“体壮如牛,偏小贼一个!”

“你二人鼠目寸光,少见多怪!你们且仔细瞧,这汉子皮糙肉厚,敦厚老实,居然挨打也不还手,显然是个懂得进退,知礼数之人,非是他打不过汝二人,实乃理亏也!”

那壮汉确是如此,窃果裹腹,被捉之后竟只顾抱头痛哭,不曾反抗!弹弓之力道何其巨大,打在身上何其痛也,可他非但不恼,反而自卑,此乃虎落平阳,龙游浅水之际遇也!被言中心事,那壮汉抬脸憨笑,丝毫不见记仇。

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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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乃曰:“如我所料不差,你便是义盗三首,憾地鼠是也!”

壮汉点头,讪讪不语,乃至地里徒手刨出一巨斧,背在身后,低头不言不语,一幅任打认杀的模样!二小背后生寒,此斧厚重,目测不下百斤,他竟能随手拈来,可见巨力骇人。二小气焰尽消,便连黑狗子也闻到了血腥味一般,远离了这壮汉,不再狂吠。

白先生又曰:“你等义盗之首,并非无钱,到我青阳地界活动也算是劫富济贫,只是何必欺负百姓?这区区落花生,不值几个钱,缘何不买?”

憾地鼠曰:“接应兄弟,不敢久离!望乞恕罪!”

“既如此,赔钱罢!往后吃食,我二人送来如何?”

二小闻言,眼睛一亮,憾地鼠痛快掏钱,足足五两银子,购买一地花生有余!白先生见此事毕,摇头归去,二小越发活跃,云帆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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