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吕姣儿入彀,二当家坦言

话说正当此时,虎威镖局中堂偏厅,白雨亭与一老者偷窥已毕,又高坐上首,茶果尽享,白雨亭又奉茶,老者遂叹。

“唉~”

“吕家主何故叹息,小姐今安在镖局,汝无忧也!”

“非是近忧,乃远虑也!白老弟可知那五毒教金蛇护法之旧事?”

“微闻当年四仙宫以青龙陨落地为饵,诱杀无数魔教中人,窃以为金蛇护法不至于如此愚蠢,料想此中必有蹊跷!”

“白老弟目光如炬,窃闻那百花羞非为青龙而来,实为澹台月,不料事泄,遂遭围杀。我料魔教必然不肯善罢甘休,只是这两年毫无动静,怕是所图不小啊!”

“吕家主何必杞人忧天,若事有变,自有四仙宫出头,于我等何干?来来来,饮茶,饮茶!”

“我所惧者,正是四仙宫矣!白老弟心宽,吾心甚痛啊!”

“唉,吕家主,不是小弟心宽,乃是你当局者迷,既惧怜花宫之歹徒,何不尽快嫁之?”

“吾欲嫁,奈何她不愿嫁,又以死相逼,又投身帮派,如之奈何?”

“如此……无怪乎昨日有人冒充我镖局船夫,借机刁难,趁火打劫,哈哈哈,我兄既早有计议,小弟就不献丑了!”

“惭愧,惭愧!吕某失礼了!值此乱世之始,老朽惊慌失措也!羞煞吾矣!”

“吕家主无须如此,此乃人之常情也!小弟已遣二婢随侍,此二人乃吾心腹之女,自小习武,聪明伶俐,忠心可靠,汝尽可放心!只是……若二子失礼……”

“若如此,也是天意,罢了,罢了……”

又饮一盏,吕家主起身欲辞,复又回返,乃恨曰:“白老弟费心,若令甥有缘,我便尽快嫁之!老朽去也!”

老者捂脸跳墙而去,白雨亭皱眉思忖,妹夫来信言黄家有女,实为良配,这白云庄主虽说豪富,可比起巨商黄金鹏却又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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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头,泼辣少女闻言大怒,破口大骂起来。

“岂有此理,汝竟小视我女儿身!汝娘岂非女儿,汝何来耶??吾吕娇儿言出必行,来人呐,取纸笔来,待吾落笔画押为证,以安尔等小人之心!”

二婢闻言大悦,快步出将取来,少女正待挥毫,良才背后捅刀曰:“且慢且慢,本主姑且信你,然此证书不可无中人,以免某人毁约,待我寻之,你且稍后!”

“真气煞我也!”吕姣儿以掌掴案,大怒狂骂曰:“汝甚可恨,若落我手,定要尔等生不如死!”

“嘿嘿!”良才不以为甚,窃笑乃出,云帆随之,二婢复牵丝带而缚娇儿,少女顿觉生无可恋,六神崩溃不远矣。

二少年出至街市购金蛇之卵,此物甚贱,善能去一般蛇毒,凡药店皆有之,不足为奇!不过若要孵化,却又是麻烦一桩,君不见那回春堂之往事乎!

待二人收拾停当,又请了中人白雨亭,及至大堂,又请娇儿落笔画押,又击掌为誓,诸事皆平,一应人等方才出至回春堂。

待入了帮派之地,娇儿使人下药,蒙了四人,一根索儿缚了,关进柴房,又索契书,狠狠烧了,万幸大当家召唤,娇儿遂丢下四人去也。

至二日,堂中有一俊美武者来解救,众人方才脱噩。

小犬主骂曰:“贼娘皮,好狠的心,憋死本主也!”

遂至茅房,一泻千里,随后四海,二婢皆至,半晌方才爽利。待诸事安定,五人方才坐定,用餐裹腹,互通姓名。

原来这位武者便是周惠兰之前主顾孟平,乃奉大当家之命解救,二婢一曰梅花,一曰海棠,亦奉命跟随,此二人遇事不慌,处惊不乱,二少年始知原来皆是好手。

杂事皆罢,顾孟平乃曰:“白镖头有言在先,堂主亦有交代,汝皆非入我堂,实乃学艺也!故尔等无须担心,尽可去寻那女子报仇雪恨,帮中弟子绝不阻拦!如此,某家去也!”

“且慢,且慢!”二少年拦住二当家,顾孟平虽奇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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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才拱手,乃曰:“顾二当家,久闻大名矣!”

四海酸曰:“不知我家惠兰今安在?”

“原来是刘能老爷之子当面,在下失礼了!”

顾孟平回礼,丝毫不怯,二少年早闻惠兰堕入风尘,此刻遇见元凶,自无好颜色!常言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是家养之婢女,身份虽贱,然多年服侍之亲近之情不贱!

李良才静观此人,但见其人二十有余,身量颇高,体态矫健,双臂粗壮,双手有拳茧,手提镔铁之长剑,身着锦绣之衣冠,丰神如玉,风流倜傥,果然不愧是回春堂二当家,刘家主母当年之言语确凿无疑。

刘四海亦觉事有蹊跷,乃记恩师白先生之教诲,谨言慎行,遇事沉着冷静,不忙谋成,先看原委,乃疑惑曰:“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顾孟平拱手叹道:“刘公子雅量,唉,也是命也,我辈散修,贪功守秘!遥记当年新婚,惠兰入主后院,恰逢堂中诸事繁多,我日日早出晚归,与人血斗!一日,三当家娇儿入堂,堂中皆大欢喜,吾酒醉失言,赞娇儿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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