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揽没有下楼和兄弟们吃烧烤,在楼下热热闹闹的时候,他在浴室里哄着发脾气的姜旬。

对于姜旬来说,应付周揽比应付易感期还要麻烦,充血肿胀的穴肉再也经不起任何摩擦,稍微一碰就剧烈的收缩着,想射,也想尿。

可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也已经被操尿了好几次,软下来的器官很疼,碰不敢碰。

他讨厌极了周揽的索求无度,也讨厌他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但是他反抗不了周揽的强势,这个alpha比祁竞司更霸道,比陆慈更野蛮。

明明还在哄着他,周揽又厚脸皮的趁机操了进来,姜旬喊着滚,甚至扇了他一巴掌,他也视若无睹,依然亲亲热热的咬着他的皮肤。

“宝贝儿,再让我操一会儿。”

一会儿又一会儿,偃旗息鼓已经是深夜,将近凌晨了。

姜旬精疲力尽,又偏偏睡不太着,穴肉肿的只能侧身躺着,埋在被子里不理周揽。

周揽把换下来的脏床单扔到卫生间,然后出来继续哄他。

因为暂时吃饱了,他餍足的咧嘴笑,蹲在床边问。

“宝贝儿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碗面吃?”

周家虽然是名门望族,但他很小就被扔到了部队里,摸爬滚打间也学会了做饭养活自己,煮面炒菜根本不是问题。

姜旬饿,但更累,也更烦,被子下的闷声还带着点刺儿。

“滚开!”

周揽权当没听见,隔着被子摸了摸,却被用力推开。

他又小心的把被子往下拉了拉,看到了姜旬毛茸茸的深棕色发顶,于是虚抱着,凑过去亲了一下,“我去给你煮面,很快就好啊。”

见姜旬还是不理自己,周揽也没在意,把沾有自己味道的衣服堆在床边,一步三回头的下楼去煮面了。

在深夜忙活了片刻,他端着一碗清汤挂面上来,放在床边,然后轻声细语的叫姜旬。

姜旬不吭声,也没动,周揽怕他闷坏,试探的把被子又往下掖了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嘴唇不高兴的抿着,眉尖也蹙起,闭起来的纤长眼睫上还浸着泪珠,脸上的薄红没有完褪去,笼着点缠绵的春意。

周揽一下子就安静了,盘腿坐在地上,边看他边尽量小声的把面吃完了。

飞快的洗漱完,他爬到床上关了床头灯,心满意足的把姜旬抱在怀里。

第二天醒来,姜旬还在生气。

周揽习惯了每次弄狠的事后他还余怒未消的情况,给他做了丰盛的早餐端上来,又嘘寒问暖的靠近。

“宝贝儿腰酸不酸,我给你揉揉。”

姜旬正喝着鲜粥,瞪了他一眼,但没拒绝他的殷勤讨好。

周揽手劲大,别的不说,倒真是挺会按摩的,起码会稍微好受一些。

见状,周揽又得寸进尺的靠近一些,贴着他的肩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漂亮的侧脸,嘴上还在哄着。

“慢点喝,小心烫,手累不累?要不要我喂你?”

姜旬拧起眉,声音有点哑,“你闭嘴!烦死了!”

“好好好我闭嘴,你别生气。”

周揽终于安静了下来,看着他吃完早饭,然后收拾东西送下楼,又回来时,姜旬已经缩回了被窝,闭着眼。

眼睫毛还在颤,气息也不对,装睡。

周揽坐到床边,眷恋的摸了摸从被子里露出来的一小截指节,温温热热的舒服极了。

“宝贝儿不困了吧,我跟你说件事。”

姜旬还在记仇的挠着他的掌心,闻言,睁开眼,警觉的问,“什么事?”

他没动,也没觉得周揽会说什么正事,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周揽也看出了他的随意,顿了一下,不正经的笑意收敛了几分,说。

“宝贝儿,我想娶你。”

过了几秒钟姜旬才反应过来,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你疯了吧!”

他无意识的想坐起来,后腰却一酸,撑不住。

周揽把枕头靠在床头让他倚着,顺便坐近了些,摩挲着他的手,笑着说。

“嫁给我吧,怎么样?”

仿佛只是一件极其简单又顺其自然的小事,他的语气自然轻快,目不转睛望着姜旬的眼神却让他意识到周揽在当真。

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周揽跟他求婚了。

说是求婚,其实也不完像。

周揽过于强悍的气势摆在这里,只看一眼就有种逼迫的意味,姜旬下意识的拒绝堵在唇齿间,甚至有点不太敢说出口。

他避开灼灼的视线,尽力清醒的思考了一会儿,试图劝他。

“周揽,你是不是忘了,我不是一个正常的oga,无法被标记成结,也没有发情期,不能怀孕,没有alpha愿意娶这样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