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不自觉战栗,为丁写玉所说的话产生的幻想,他像是被蛊惑了,眼神都不正常的发直。

丁写玉还在说:路行,你不敢吗?

你不敢标记我吗?

还是你根本没去想过要拥有掌控权?你想一直都处于被动吗?

路行呐呐道:我不想。

丁写玉摸着他的头,从旋儿到发尾,更用力的将路行的头颅按向自己的腺体,那里在alpha的意志下变得柔软,极易注入oga的信息素,连接脑髓神经。

那就咬下去

事发至今路行也不明白是丁写玉太蛊惑,而是他太不把丁写玉当回事,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然也不会拒绝许砚非,就算许砚非愿意,他也不舍得,所以他就舍得丁写玉吗?他不想再想想下去,这种掌控支配别人的感觉一点也不让他快意,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走到这一步,他潜意识里不愿将任何人当做冰冷的砝码,可他没办法了,他只有手段了。

而丁写玉让他标记他这又意味着什么呢?他当时只自觉煎熬,他想他应该恨丁写玉所做的事情,但他好像又欠下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他可能会还不起。

路行的这份煎熬熬了四年之久,于是每每面对丁写玉他都会坐立不安,心情忐忑,不知不觉中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除了为了有朝一日抽离信息素时降低影响而在易感期外不给予信息素,丁写玉要求的,多为难他也处于某种愧疚的情绪会答应。

但他没想到啊,他以为自己走棋百步,但实则都在丁写玉的棋局中,从未绕出。

回忆到此,路行也再不想说些什么了,他摆摆手,有点疲惫地按按自己的眉心。

“你们知道吗?这么多年来,就我一个人惶惶度日,你们都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到头来你们说爱我,是不是也是驽定我会做出令你们满意的回应?”

“但是抱歉,我做不到……我不知道怎么能让你们满意。”

路行在一室的寂静中道:“但是我会妥协,所以你们放心好了。”

“但是现在……”

他狠狠扯下衬衫的第二颗衣扣样的东西,砸在了丁写玉的面前。

“少他妈的管我。”

作家想说的话:

那个纽扣是二丁装的窃听器……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小路又不是兔子。

那个番外的娱乐圈pro是用来我调节情绪写的,大家愿意看就看,不愿意也不强求。主更的肯定是正文,只是有时候心情不好就会去写写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