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过路行吗?”

他尾音刚落,面前的褚枫便霍然起身,从侧腰掏出那柄手枪再到上保险对准他的脑门一系列动作连贯无比,没有犹豫,好像已经演习多次,枪口似乎还带有余温磕在脑门上还真有那么一点儿疼。

黎雉浑不在意,还有闲心担忧别的:“这个距离你手腕会被后坐力崩断的。”褚枫冷冷道:“我一只手换你一个脑袋,似乎挺值。”

“不不不,我的脑袋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到如今你要功亏一篑吗?”黎雉缓缓笑开了:“没有了我你有信心应对接下来的事吗?难道你想被他们四个撕碎吗?褚少爷,就因为我提了一句你的……初恋?”

他微微扬起头,以一个睥睨褚枫的神态,极为恶劣道:“看样子是没有尝到甜头啊,难为你什么都没做过还念念不忘至今,也难过那几个吃进肚子里的渣滓都不舍得吐。怎么?很生气?我说中你痛处了?”

他顶着枪口向前了一步:“我倒是很好奇,你对那个oga,是出于不知所谓的情爱还是求之不得的执念?”

他向前,褚枫也没有收回半寸手腕,枪口直指,眼睛也发直,似要在黎雉身上盯出一个黑黝黝的血窟窿,配上眼角那颗妖冶滴血的泪痣,他几乎是有些神经质地低低嘶气道:“什么意思?”“别那么紧张。”

黎雉轻松道:“我对觊觎别人所爱没什么兴趣,我只是对路行这个人身上发生的事比较感兴趣。”“从生理结构上来看,不能被标记的oga似乎是不应该具有忠贞这一说法的,于是在以前,oga与一个两个或者多个alpha或beta保持性爱关系的行为是道德层面的一个失落,却是社会结构的默许,而这甚至大多数是有忽略oga本愿而强行结合的存在关系,不过当时的oga申述是不被列为法律层面的提案上诉的,只因oga是最佳的生育器皿。”

“在当今依靠信息素伪装贴或者药物变性手术人为制造出的劣质oga在黑市上流通作为玩物出售的行径也比比皆是,就像那一个。”他向后指了指初次承欢晕了过去的oga:“他就是出自你家实验室的一个作品。”

褚枫的神经质的视线缓缓落到他身后。

黎雉继续道:“你要知道,这意味着数量稀少的oga将会变得不再珍贵,也变得不是那么”非他不可。”

“从社会遗传价值上来说,从近五十年前开始,原始保留至今的oga女王蜂母系社会结构受到冲击,政府推行的oga保护法将oga和alpha割裂为两个社会个体,无论是出于自身健康,还是追求精神自由,oga不再非自愿性的和多个异性保持结合关系,alpha也不再将择偶范围局限在oga中。但当我了解到路行的经历,哈,确实有够让我大开眼界的。”

黎雉谦虚道:“我们黎家虽然比大多数世家延续的久远了那么一点,但和褚少爷的本家以及四大家的封建迂腐相比,我们可真的小巫见大巫了。所以便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我,和其他alpha共同分享一个oga,或者是alpha的择偶必须是oga,究竟是怎样的精神驱使新世代的你们也依旧墨守陈规?”

“最多的,我听见最多的,是你们喜欢提起的情爱。”

黎雉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我对这个词不是很了解……”他摇了摇头,面上有一丝讥讽:“在我看来,只是为了延续家族繁荣的肮脏手段,为之裹上的一层甜蜜糖浆,入口发腻,令人作呕。”

“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中跃然而上几分兴味,褚枫的神经随之绷紧,等着他说接下来的屁话。

“从路行身上我领悟到了一个道理,刻在原始本能里的社会能应性不应该随着时代而被淘汰,母系社会的结构不应该成为alpha眼中的糟粕和枷锁,恰恰相反的是,在泱泱大社会中维持一个自我的等级社会正需要的,就是这种以个位为整体奉献,相互制衡,分工合作,精妙如零件上的一颗螺丝,缺一不可才不会有手足相残,暗箭难防的局面。”

在说到“手足相残”时褚枫吊稍着眼角,翻了一眼黎雉,而这时黎雉轻轻一推就将指着自己脑袋的枪口推开了,他笑了,并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的意思是,在这个社会结构的蓝图中我诚邀褚少爷的加入,我们两家将有着比联姻还要亲密,且真正友好不分彼我的无条件扶持关系。”

黎雉道:“而我为我们这段关系中选的女王蜂……是路行。”

褚枫看着他伪善的笑脸,哑着嗓子道:“我已经送给你一个褚嘉了。”

黎雉装作听不懂,惊讶道:“…如果你愿意操你自己的堂妹妹,我也不是很介意选择她做女王蜂。”

他在褚枫骤然投来的阴毒目光中坦然大笑:“开个玩笑而已。”

他拍上这个年轻的,执念深重的alpha的肩膀,低声道:“所以路行是最佳的选择不是吗?”

“我闻过他的味道,他简直棒极了不是吗,我相信无论他作为妻子还是母体都是最完美的存在。”

褚枫的肩臂肌肉鼓胀而坚硬,似是处在一个随时暴起攻击的状态,对黎雉的话久久没有做出反应,木头一般矗立,侧脸线条冷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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