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意外就是钟明洛被那绿色刺激的心情分外不美妙,等到看见哆嗦安卓平递上来的东西后他心情更不美妙了,钟明洛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给他卸妆的托尼撂了化妆棉一蹦三尺远生怕他无差别攻击到自己。

钟巨巨墨镜一戴,除了他未婚妻他谁也不爱,安卓平都没捎上就转着手里的钥匙发动了车子赶去“奸夫”片场找茬。

“奸夫”照片他见了,饼脸塌鼻死鱼眼,五短身材一把高,放在人堆里是不起眼的货色,放在哪都能黑一把就网无黑外貌的钟巨巨面前那更是丑破了次元,低到了尘埃。

他妈的为什么!

钟巨巨心想,他未婚妻是瞎吗?!

长眼的都知道要选谁,会选谁!

怀着这样的愤懑,钟明洛闪亮登场,帅瞎了人眼地一摘墨镜,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凶狠怒视,别人眼里就是电眼逼人,对面前这个吃了一嘴油光的男人抛了个魅力四射的媚眼。

“咱找个地方唠唠?”

一时间场面有点寂静。

只有路行不紧不慢,他还算体面的拿餐巾纸擦了擦嘴,没怎么擦干净,嘴上还是有油,那张油亮中诡异透着粉嫩的嘴慢吞吞张合,缓缓吐出一个字。

“哦。”

几分钟后,路行眯着眼坐在钟明洛的超跑里,车速带起的风浪吹的他眼睛睁不开,头发往后飞扬,好在发际线完美,撸上去了后钟明洛瞥眼一看竟然还从这“丑人”脑门上看见了美人尖!

草!钟明洛忍不住暗骂。

他要把人带走时这人的助理是个缺心眼,死抱住自家艺人不肯放手,嘴里叨叨不停把路哥弄丢了他就要跟孙姐以死谢罪之类的屁话,听的钟明洛愈发烦躁,彼时但见一只在阳光下白的晃眼的手突然出现在他两中间,那只手是个标准的美人手,纤柔修长,白皙如玉,指甲盖是粉的,指关节也透出了粉,顿时就吸引了钟明洛的目光,然后他顺着往上看,就看见了一张也是透粉的油嘴,再一次一张一合,慢吞吞道。

“没事,我去去就回。”

钟明洛最终忍无可忍的亲自上手把这人的油嘴擦干净了,才结束了路行和小邓的生死相别戏码。

他此时心想,这头猪还是有点资本的,不见面还好,一见面没几分钟他就被蛊了两次了,可见此猪身上必定暗藏玄机,不然也不能拱到他未婚妻那颗水灵灵的白菜。

为了验证他所想,钟明洛带着这头暗藏玄机的猪去了他损友名下的会所,正是白天,会所没什么人,不然他这么大一个巨星携一个十八线糊咖出入此地可有的写头,虽然也不会有人敢写罢了。

他插房卡打开房门,推着路行的肩膀把人推了进去,就一把抓那么单薄,都摸到了肩胛骨的起伏,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解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见那猪眨巴了两下眼,比较眼白分布更多的黑色瞳仁其实水亮湿润,但他眼帘垂着,跟睁不开眼似的,狭长善睐,眼睛再往上一翻就跟死鱼眼似的,但他这时有点懵,眼睛就睁圆了,有点钝感的幼态,看上时很是无辜的样子。

钟明洛不自觉滚动喉咙,又有被蛊到,他一边想对方这招可能是扮猪吃老虎,另一边开口时嗓子已然暗哑。

他道:“脱衣服。”

“其实这件事我可以解释……好吧我好像解释不了,要不然我坦白从宽一下…你说什么?”

路行原本心里七上八上,嘴上就容易胡言乱语,但还没等他满嘴火车跑完,他就被钟明洛的王炸给雷的外焦里嫩了,他眼睛瞪的更大了一点,嘴巴也不自觉微张,像嘟起了小口,粉嫩嫩的很好咬的样子。

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震惊道:“你说什么?!”

他是个愚蠢的猪,他不应该再问一遍的,本来钟明洛因为脱口而出而感到后悔,想装作没发生过翻篇,可他偏偏又问了一遍,钟明洛就没法装傻了,而真傻的那个已经从他的表情上察觉到了不对劲,战术一个后仰,在钟明洛靠近时猫下腰就要溜步逃走。

但钟明洛兴致上来了,他磨磋着后槽牙,用舌头顶了下脸皮,嗤笑了一声:“跑什么跑?”路行被他拦腰抱住,就那么一小圈,两只手握住还有余,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弹性紧致,钟明洛顺手捏了两把,手里的人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在被丢到床垫上时路行整个人都眼前冒金星,在一闪一闪放光明。

这也就导致他错过了最佳逃跑时机,身子被一掰,前后调换了位置,脸闷进了枕头,手向后被反剪,路行试着挣扎,无用,被镇压,他感到自己的裤带被抽走这才又拼死抵抗了起来。

“你疯了!?”

路行简直是惊恐了,他只有脖颈能够活动,就扭过头去瞪钟明洛,但眼角飞上了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是没有威慑力,只能更引起施暴欲。

“你搞我未婚妻……”

钟巨巨又把好嗓子,压着声线时很是那么一回事的迷人磁性,路行被撩了一下,也同时被他那个“搞”字弄的脸红心跳,但又眼神飘忽不定,大写的心虚,他心里有点委屈的想明明是他被“搞”好不好!

但这话不能说,说了就等于自爆,他还是懂言多必失的。

但是他不懂什么叫做在沉默中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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