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吃到了甜头,韩阳一整天都是神采飞扬的模样,就连看到了死对头董翰也耐着性子,给了不少笑脸。

董翰见他对自己这副熟悉热络的模样,心里直打鼓,默默琢磨着韩阳是不是又动了什么坏心眼儿?想给自己下绊子。

下午,韩阳早早的就给秘书和司机放了假。

自己开着拉风的超跑停在了工地边儿上。

结果他这前脚刚踏进工地,后脚还没等迈进来,就登时黑了脸。

自己身边实习的那个小丫头,此时正围着程远跑前跑后,又是递水又是擦汗的好是殷勤。

旁边的薛江看见了韩阳,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拎着矿泉水瓶子走到程远身边,一脸打趣:

“要我说这生的好就是有优待,搬个砖都有人递水擦汗,哪像我们咯——晒的浑身出油也没人管。”

薛江这话一出,旁边不少人也跟着附和起来:“可不是嘛,还说老天爷是公平的,你们瞧瞧同样都是搬砖的,咱们小程长什么样儿,再看看咱们,唉!”

“哎哟王哥,人比人气死人。都说的好听,条条大路通罗马,可偏偏他有的人就生在罗马,上哪说理去哟。”

薛江看程远脸色越来越不好,忙不迭假情假意的替程远开脱:“也别这么说,小程桃花好也在他为人,平日里你什么时候瞧见他跟咱们出去胡吃海塞的?现在的小丫头精着呢,都喜欢这些稳重的。”

程远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眼薛江,想他平日里也不是多嘴多舌的人,这档子八卦在工地不是没有,可薛江从来都是端着一副‘只管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态度,今儿是怎么了。

他莫名其妙的收回视线,却扫到了不远处穿着一身红衬衫的韩阳,心里登时一沉,瞬间明白了薛江的意思。

韩阳冲着程远摆了摆手,接着笑容尽垮,扭头上了车,伴随着引擎声扬尘而去。

他倒不是真动了气,毕竟无论是薛江或是那个实习的小丫头,在他眼里都拿不上台面。

只是薛江的话确实给他提了个醒儿,现在这社会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那心里头都精着呢。

程远虽说是个搬砖的,但要能耐有能耐,要长相有长相,既能吃苦也能受累,日后免不了会有大出路。

简直是妥妥的潜力股。

现在他靠着死皮赖脸贴上去,两人维持着不近不远的关系,可免不了日后让人钻了空子。

毛主席教育我们,不打无准备之战。

韩阳立刻一通电话打给了李宗和秦时。

前者流连花丛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对于这情爱之事也算得上手到擒来。

而后者……

秦时虽说在部队待了这些年,基本上是跟桃花无缘了,但毕竟也算个盟友,给自己出出主意什么的应该也不成问题。

三人围坐在桌前,听了韩阳徐徐道来之后,纷纷陷入了沉默。

韩阳看上了一个搬砖的…

韩阳看上了一个搬砖的…

“韩公子,你是不是在国外大鱼大肉吃多了,现在想吃屎了?”李宗一脸见了鬼的喝了口酒。

他猜测过无数种可能,这个如同名字一样张扬嘚瑟的骚狐狸最后会被何方神圣收入囊中。

结果如今韩阳亲口告诉他,这个收了他的大神通竟然是个…

搬砖的??

秦时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漫不经心的皱皱眉:“他家世不如你,那就好办了。明儿找两个人直接捆了扔床上,生米煮成熟饭,看他还敢不敢不负责任。”

韩阳黑着脸喝了口茶,他开始反思自己找这两个人出来的正确性。

李宗是个眼高于顶的富二代,身边的花花草草也算都围着他转。

至于秦时…就是个崇尚武力的暴力分子,两人都不可靠。

“你们就不能想个正常人的办法吗?”韩阳翻了个白眼:“小爷就想要他心甘情愿的爬上床来。”

“那就下药吧。”秦时满脸认真。

你真的是个军人吗亲?你能不把犯法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吗?

“下药不可靠。”李宗摆了摆手,他早看出了韩阳脸上濒临崩溃的表情,知道再这么调侃下去这公子爷一准儿爆发,干脆也不再扯皮了:

“你那么有钱,直接拿钱砸。”

秦时一拍桌子:“砸钱也行,你想啊他是个搬砖的,谁愿意干那苦活累活?这突然之间出来一个不用他奋斗,还能让他挥霍的主儿,搁谁谁不心动?”

“就是这个理儿!”李宗猛点头。

“那…万一他要是因为钱跟我在一起,这也不是我想要的啊。”韩阳皱眉。

“哎哟我说我的韩公子,你管他因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呢?”李宗来了兴致,两只眼睛闪着精光:“就算他是因为钱,那日后你们俩总有时间去谈感情了,慢慢培养呗。”

秦时满脸认真的跟他一唱一和:“我觉得李宗说得对,你现在先把他控制住,至于感情日后床上的多了自然就有了。”

话虽然糙,但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韩阳拄着脑袋认认真真的思考起来,他和程远就是从钱上才有了交集。

再加上程远住那个小破出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