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有许多类似的情况,箭头或者箭头碎片嵌在血肉中,便用刀将其切开,取出异物,再敷上药草。

但这太简陋了,比吴驹所讲述的切除肿瘤要简单太多倍。

“原来这就是手术啊。”青卢子点点头。

“您能接受吗?”吴驹问。

“应该挺疼的吧?”青卢子反问。

“不疼,我会给您用一种叫麻醉药的药物,使用后一点痛觉都没有。”吴驹说。

青卢子沉默少许。

吴驹提出的这个“手术”概念实在太骇人听闻。

青卢子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点了点头:“我没问题,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行,前辈就是直爽,我敬您一杯。”吴驹点点头。

“当是我敬你,我是病人,你是医者,是你帮了我的忙。”青卢子说。

“那诸位共举杯,权当为我壮胆,为前辈祈福!”吴驹道。

众人举杯同饮。

这一夜推杯换盏,喝到很晚,众人才纷纷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