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月对门口的来人毫无所觉,呜呜道:“还是临哥你对我最好………”

我一定会帮你把肖长空的狗头拧下来让他坐牢的!!!

临安看着她紧紧攥起来的拳头,顺手在青梅的头顶呼噜了两把,难怪在原剧情里这姑娘的初恋是肖长空,感情是因为他们种族相同,只不过一只是嘤呜嘤呜的小奶狗,另一只则是血统纯正的哈士奇。

接下来的一整天,临安就维持着这样的基调过下去了。

中午吃饭,宁月月拉着他,他伸手帮青梅奶狗擦嘴角的饭粒子。

吃完饭,两个人都不回寝室午睡,便又凑在一起,宁月月和他报告自己最近的学习进度。

马上又到了上课时间,两人一起走过花香盈盈的道路,宁月月瞥见自家临哥头上落了花瓣儿,扶着他的肩膀,踮脚帮忙摘下来了,临安从容地抿起嘴唇、逼红耳廓,一边将视线转向一旁,做出一副害羞慌张不知所措却又强忍镇定的模样。

眼神却“猝不及防”地和“碰巧”路过的肖长空相接,下一秒,临安就冷了脸色,眼里露出防备和厌恶。

肖长空一颗少男心快被戳烂了:“………………”

宁月月:毫无所觉.jpg

下午,体育课。

宁月月不慎和某个男生发生了冲突,被推倒在地崴到了脚,脚裸肿起了一大片,临安当然义不容辞,抱着她去了医务室,肖长空试图帮忙,被临安毫不犹豫地恶语相向,宁月月也毫不犹豫把自家临哥扒紧了,就像是护着白菜的老母鸡。

——她和对方起冲突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位男生在背后嚼临安舌根,讥讽他明明是鸡窝里的出身,偏偏却端着凤凰的架子,而这位嘴臭的同学,家里和肖家很有一些生意往来,两个小辈,平常也算是个朋友。

肖长空:“………………”

肖长空冤得都要六月飞雪了。

但他前科太多,无论是临安还是宁月月,都不信这背后没有他的手脚——就算这真的是一场误会,那人也是为了向肖长空示好,才会对着临安阴阳怪气的。

临安驾轻就熟地揣着宁月月去了校医务室,当值的依旧是熟悉的攻略对象,南行灯正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听见门被推开,一抬眼,就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

南行灯反手合上了电脑,目光落到了被少年万分小心地护在怀里的女孩儿身上,对方的长相是符合他平日喜好的那一款,皮肤白皙,眼形圆钝,清秀娇憨………如果不是她被临安抱在怀里的话。

他话里有话,临安就当听不出来——反正迄今为止,“临安”都还以为南行灯只是在给他做治疗呢,他小心地扶着宁月月坐到一边,应声道:“她被人推倒,崴到了脚。”

一边说,一边伸手帮宁月月解开了鞋带。

这一幕在南行灯眼中实在是扎眼极了,两人年纪相仿,都生得好看漂亮,女孩儿正处在少女怀春的年纪,少年做的实在是太周到了,她忍不住红了脸,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肩膀,低下脸,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宁月月:“临哥你别,我生理期到了………两天没洗脚。”

有味儿。

临安:“………………”

他差点没忍住,破功笑出来。

但最终还是压住了,只是停顿了一下,帮她卷下了袜子。

南行灯看着他们眉来眼去郎情妾意,心里的疙瘩一茬接一茬地冒出来,但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什么端倪,尽职尽责地开口:“我看看。”

他把临安挤到一边,攥住了宁月月的脚腕,毫不犹豫地鞋抹了下来。

宁月月:“!!!”

她猝不及防,几乎快尴尬到去世了,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但进土要求太高,宁月月暂时达不到,便只能退其而求次,默默地揭开了自己临哥的外套,盖在脑袋上。

其实她的脚并没有什么味道,她穿的是运动鞋,里面垫了吸汗的鞋垫,又每天都在换袜子,女孩子不容易有体味,就算有,绝大多数也都是温软甜蜜的体香,只是她心理作祟,总感觉自己的jio上带着味儿。

南行灯不知道宁月月的心理活动,看见她的举动,就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心里不舒服,下手也就重一些,只是检查了一下宁月月有没有伤到骨头,就给她痛得嗷嗷的,临安看得想笑,面上依旧微微拢着宁月月的肩膀,在她背后轻拍着安抚她。

南行灯心里更膈应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身份立场来阻止少年的举动,也就只能把这些膈应隐藏在心里,等到下一次的时候,再在少年体内发泄出来,肏得他淌下眼泪,呜咽着发出破碎的呻吟来。

“只是崴了一下,没有伤到骨头,我给你们开点药膏,回去涂几天就好了。”

他维持着冷淡模样,把脱下的一次性手套丢进垃圾桶,从药柜里找出药膏:“十二。”

“谢谢。”

临安给他转了钱,在接过药膏时发觉对方微微用了一点力,南行灯捏着药,道:“早晚各一次。”

“………好的。”

南行灯这才松开力道,态度冷淡极了:“我还要写些东西,有一定保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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