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舟从军区医院大老远地偷跑回家,想见的人却只陪了他一天,之后便继续带着戏班四处演出了,时常早上出门晚上才回,睡觉也不怎么让他碰,一是因为太累,二是怕他伤势再加重。

霍庭舟有时能忍,有时忍不住想强来,秋岚就把宋启笙搬出来当挡箭牌,叫他听医生的话别做剧烈运动,又说如果他再这样就要分房睡。

霍庭舟拿他没辙,一边觉得这小东西养出脾气来的模样还挺可爱,一边又实在憋得上火。于是每天来霍家给他换药的宋启笙便不幸遭殃,除了要忍受这人有意无意地秀恩爱之外,还要被冷嘲热讽,暗示他自己找不着媳妇儿就害得别人也没办法培养夫妻感情。

宋医生心里那叫一个苦,无奈拿钱办事不好说人坏话,只能默默把霍庭舟这些见色忘友的浑话记在自己开药方的小本儿上,寻思着以后要找机会一句一顿饭地讨回来。

养了半个月,霍庭舟的伤总算是好了,正巧近来军中也没什么要紧事,他早早处理完回家吃饭,听管家说秋岚又出门唱戏去了,问清时间地点便直接抢了司机的活儿,自己开着车到戏院接人。

军区配的那辆吉普太惹眼了,霍庭舟没动它,开着家里又矮又扁的小福特出门。

路上行人多走得慢,到达戏院时已经接近散场,霍庭舟便打消了下车看看的念头,把车子停在离后台出口最近的路边,降下车窗,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一边抽一边耐心地等。

快二十分钟才终于见人出来,步伐匆匆,汗湿的发梢略微凌乱,脸上也沾着些水,被冬夜里的寒风迎面一吹,坐进车时整张脸都是红的,还捂嘴小声打了个喷嚏。

霍庭舟没说话,只是把烟掐灭扔了,升起车窗,然后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喧闹的商街和人潮很快被抛在后头,绚丽的霓虹灯光也逐渐隐没在夜色里,远得再看不见。

车内倒是一片安静。

平常开车的司机老爱没话找话地瞎嗑叨,今日却不知怎的格外沉默,秋岚隐隐有些奇怪,但因为犯困也没想太多,裹着前几日霍庭舟给他买的大衣缩在后座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地晃着,跟小鸡啄米似的,直到车子停下才睁开眼,茫然地看向窗外荒草丛生的野地。

这是……什么地方?

秋岚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正想开口问司机要带他去哪儿,那司机却先下了车,绕过车头走到后座的另一侧开门进来,面无表情看着已经伸手抓在门把上的人,冷冷道:“抖什么,知道害怕了?”

秋岚被他吓得不轻,放下手时肩头的大衣滑到了地上,捡起来后双手抱在怀里,睁大眼呆呆地望着他:“你……怎么会来啊。”

“在家闲的,来接你。”霍庭舟不动声色地按下车锁,边说边把还在发愣的人慢慢压倒,扣着他的下巴低声道,“下次上车前记得看是谁开的车,别到时让人拐了,还傻乎乎地缩在这儿睡觉。”

秋岚立刻乖乖点头,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男人重重堵住了嘴。

“唔……别、别在外面……”

“放松,没人会来这里的。”

长褂的盘扣被逐个解开,白皙光滑的胸膛和坠着玉环的乳尖暴露在月色下,显得愈发诱人。下摆也被人掀起,盈盈垂挂在细瘦的腰间,里边的衬裤只褪到一半,露出已然硬起的前端和两团饱满的臀肉,因为紧张用力而微微发着颤。

秋岚呼吸急促地仰躺在后座上,眼里泛着水汽,满脸潮红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忍住喉咙里那些羞人的声音。

霍庭舟埋头含住他的乳尖,毫不留情吮出啧啧的水声,另一边用手指夹着拉扯把玩,时而上下拨弄那枚小巧的乳环。秋岚受不住地夹紧腿,闷声哼叫,后穴却开始一张一合地泌出湿液,顺着臀缝淌到微凉的皮质座椅上。

“这么快就湿了。”霍庭舟带着笑意的声音低低传来,长指顶入小穴,换着角度戳刺甬道里的凸起,“喜欢在外面做?”

秋岚难耐地摇头,腰身却不由自主弓起,像是兴奋,又像是害怕,发白的指尖扣住座椅边缘,随着霍庭舟的动作不断收紧,直到挺进后穴的手指换成了别的物事,他才忽然松开手,仿佛无法控制一样,想去抱紧霍庭舟宽阔的肩背。

“……啊!”

秋岚尖喊出声,被填满的瞬间终究还是不敢伸手,只是无力地按住了车窗,在那片布满雾气的玻璃上划出几道指印,没多久便被霍庭舟顶得失了气力,软软地滑落下去。

霍庭舟掐着他的腰用力往里肏弄,俯下身去吻他,又抓起那只垂到地面的手按回座椅上,与他十指相扣地握着。秋岚努力睁大双眼,在已然模糊的视线中望向夜空里的星,只觉它们一直在晃,仿佛要把自己从天上晃下来一样。

“别哭了。”霍庭舟亲着秋岚泛红的眼尾,尝到了湿润咸涩的味道,身下又是狠狠一顶,“在看什么?”

“在……唔,看星星啊。”秋岚哭得声音有些哑,指尖轻轻抠着霍庭舟的手背,像是跟他撒娇,“想问你,如果我说,说想要星星,你会不会……唔,会不会摘给我?”

霍庭舟笑了笑:“你想要吗?”

秋岚没说想也没说不想,只是盯着霍庭舟看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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