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发情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结束的。

而一繁自分化后就是依靠抑制剂来度过这段特殊时期,现在一经纾解,就持续了整整一周。

一繁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七天,神智昏聩,仿佛一直在身发热,在先生带给他的吻和性中持续沦陷。

某一次失去意识前,他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先生真的不是不行。

发情期终于告一段落的下午,一繁在先生的臂弯里醒来。

彼时靳承正拿着一沓文件,仰视的角度看过去,下颌骨线条利落。

他戴一幅金丝边眼镜,严肃地缩着眉,看起来煞是英俊斯文,但下方袒露的胸腹肌肉却在炫耀着这具躯体中隐藏的力量。

一繁刚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缩回了被子里。

先生立刻察觉到他的动作,签字的手一停,落到身旁凸起的一小团上,不轻不重拍了拍:“醒了?”一繁在下面拱了拱,继续装鸵鸟。

先生把文件放下,探身来掀被子:“怎么了,不舒服?”“没、没有······”一繁这才冒出头来,通红张脸。

他身赤裸,就用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软绵绵地问:“先生,您这么久不去工作,没有关系吗?”这一周的时间里,虽然他时睡时醒,但能够感受到的是,先生从未离开过他半步。

凡事皆亲力亲为,无论是洗澡、喂饭······还是做爱。

靳承想了想自己办公桌上堆成小山的文件,又瞥一眼忐忑不安的一繁,然后回答:“没关系。”

每个由Alpha管理的公司里面,总要有那么一群为了应付Boss的突发状况而准备的工具人团队。

否则整整一周的时间不处理,文件足以塞满他的办公室。

一繁应了一声哦,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不睡了吗?”靳承问。

一繁摇了摇头:“已经睡得够多了······”他想到那些混乱而亲昵的记忆,耳根又泛起热热的痒来。

一繁顿了顿,怯怯望着先生,小声问:“先生,我可以抱着您吗?”靳承被他的话弄得一愣,而后应允:“可以。”

他就又乖乖趴回先生怀里,手下压着的肌肉硬硬的,上面留着几道陈年的伤疤。

他刚刚调整好位置,先生的一只大手就从后面扣住了他的后脑,一开始动作有些重,但很快就放轻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他的头发。

然后他就听到先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问他:“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一繁一怔,旋即变得有些兴奋。

来了来了,先生要帮他实现愿望了!原来这就是包养吗!女仆们说得果然没错。

他感慨了一会儿女仆们的料事如神,才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靳承左等右等,也没等到答案,房间里很安静。

如果不是一繁眨眼的时候,睫毛会轻轻刮过他的皮肤,他甚至会以为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但这样也很好,像是已经度过了许多年。

他将一繁揽紧了些,忽然听到一繁问:“先生,以后我周末时还可以出去吗?”靳承一怔:“为什么不可以?”“可以吗!”一繁倏然抬起脸,嘴角挂着绚烂的笑,他很开心,又甜甜地说了句“谢谢先生”。

“我还以为您会不同意。”

一繁试探着说,见靳承挑了挑眉,他立刻解释道,“因为有一点危险嘛!我又是Oga。”

而且还是被先生包养的Oga,要负责为先生纾解欲望,是很重要的角色,身价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靳承想起管家和保镖大队,没来由一阵心虚。

他清了清嗓子,摸摸一繁的头:“你喜欢就好了。”

一繁像只得了便宜的猫咪,为这一点甜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好一会儿。

靳承问:“没有什么其他想要的吗?”先生是觉得这些还不够吗?一繁感受到了被过度宠爱的烦恼。

虽然他的确能够帮先生发泄一下多余的欲望,但其实先生陪他度过整个发情期也很累,他不应该太得寸进尺了,可是先生好像觉得犒劳还不够。

一繁想到什么,忽然抬起了头。

他有些很疯狂的念头,也显得太不知分寸。

先生的婚姻和伴侣,这都不是他应该染指的事情。

一繁望着先生的眼睛,就在此刻,先生的眼睛里面只有他,像是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人。

至少是在现在,只要有这样的时刻,大概他就不会再有任何遗憾。

于是他说:“先生,我再想想吧。”

想了想,他又补充:“如果有的话,我会和您说的。”

发情期结束的第二天,先生就恢复了平时的作息,很早就起床去工作。

一繁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但这并不能够影响他的好心情。

这与第一次出门采买后的心情不同,是一种阴霾一扫而空的轻快所构成的愉悦,他一直纠结的事情得到解决,和先生的身体关系终于步入正轨。

在这一周里,他获得了充足的释放和休息,虽然也没少哭泣求饶,但之后的体验都很不错。

这天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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