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陆瓷竟然卷着袖子跟在师傅旁边打铁。

打铁池里火花四溅,就他一个细皮嫩肉的书生。

闻离看着他把打好的铁链子放在一旁晾晒,亲自磨了刹车片在组装车。

陆瓷专属的外卖单车打造完成后,他原先如雪一般白的手掌上,沾染了不少短时间内很难洗掉的机油的痕迹。

他的脸也花了,看到闻离,献宝似的抬着小脏手朝她得意地笑。

“你去试试看我这辆,肯定比他们打造的省力。”陆瓷推着车,满怀期待地走到闻离面前,“我一看他们手法就不行。轮手艺还得看你瓷哥。”

他松开一只手的车把手方便和闻离做交接。

谁知道对方一脸嫌弃地盯着他的手,“陆瓷,你看看人家师傅再看看你,为什么人家知道戴手套你徒手就敢上。”

不过嘴上嫌弃归嘴上嫌弃,闻离还是心口不一的抓到了车扶手上。

只不过当车把手上粘腻的手感传来她的掌心,最终还是忍无可忍。

“陆瓷!”

她的手脏了啊啊啊啊。黑漆漆的掌心又油腻又恶心。

闻离把自行车推回到陆瓷的怀里,她气得跺脚质问他,“怎么办,我的手脏了!你自己看看,都是你做得好事。”

“我看看。”

陆瓷把自行车的脚刹拉起来,走到闻离面前。

闻离生气地举着手,气鼓鼓地别过脸去不看他。

“哦,好像是脏了。”然后他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这样我们两个人不就一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