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饶命,小的也只是被金钱蒙了狗眼,并非诚心冒犯啊!”

原本置身事外的庄婉沁听到这句话后眉头皱了一下——背后有人?

“你敢拿你的命来担保你所言皆是事实?”

淡淡的声音溢满大厅,之中和着的肃杀任谁也忽略不了。让那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坏了,这次真真是踢到铁板了。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

那人一边哆嗦着,一边颤颤巍巍的说道。

“小奇,走吧。”

得到了这个答案,庄婉沁便转身上楼,不再理会那如过街之鼠的某人。

“可是他……”

“走吧。”

没什么好问的了。

能知道自己的行踪,能知道自己住在哪家客栈,还能将争执上升到国家的层面……

这幕后之人,一定就在附近。

即使再问什么也是徒劳无功,说不定还会再害了一条人命。倒不如自己严加防范,警惕一点来的实在。

可她又怎会想到,即使她没有去问那幕后之人,那幕后的人又怎会留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活在世上呢?

康玲奇听了庄婉沁的话,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便去追上庄婉沁。

虽然心中很不服气,但是王爷做事自有她的道理。那些自己想破脑子也想不到的,王爷轻轻松松便能理个大概。

这次,定是又有什么自己没有考虑到的细节。

几人依次来到楼上,只见有几间屋内已经掌灯了,只剩角落的两间房中还是暗的。

“几位看一下,就是这两间房。”

掌柜的取出钥匙把房门打开,示意几人进去看看。

就在庄婉沁迈步打算进去的时候,突然从侧面冲来一人,狠狠地向她撞过来。

只不过,那人明显没有什么武功,轻轻松松便被庄婉沁躲开了。

又来?

怎么这次竟然是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还没等康玲奇上前制住他,便听他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狗官,当真以为这里没人管吗?”

仗势欺人?狗官?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呢。

庄婉沁低头想了想,莫非是最近做了什么引起民愤的事?

仔仔细细滤了一遍后,她发现,好像……没有。

“快把这人抓起来扔出去。”掌柜的指挥着闻声上来的打手们,“目无章法,大闹客栈,以后本店拒不与你再行往来!”

“呸!”即使被制住了,那人依旧不减烈性,挣扎着道:“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摄政王重新上朝时,就是你们的死期!”

听了这话,掌柜的似乎来了兴致,想与这人闲聊几句。

“摄政王重新上朝?”掌柜的向那人身边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嘲讽道:“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摄政王几个月前解甲归田,早不知游历到了何方。再说,即使她仍在京都,谁又不知道摄政王自皇上回来后便不再插手政事?

想让摄政王来收拾他?真真是痴心妄想!

康玲奇看着眼前正专心致志的讨论摄政王的两人,有些无语看天。

都怪今日出门没看黄历,什么破事都让他们给撞上了。

“你有什么不满?直说吧。”

正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听到康玲奇的话,一个表现出一副不信任的表情,另一个则是惊了一下后又恢复淡定。

有什么好惊讶的呢,这里的风气早就成这样了。自从摄政王去珠华接女皇回国,市井上的风气便越来越坏。

当初摄政王执政时的路不拾遗,太久没见到过了。

这几位贵人问这小子有什么不满,想来也是太过无趣,找点乐子罢了。

他又怎会想到,自己口中不会重新上朝的人,正好整以暇的在看着这场闹剧呢。

那撞人的小子估计是觉着不说憋屈得慌,闷闷的说道:“这房间,本来是我定的。”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是那两间空房间中的一间。

这小子说话声音这么失落,估计是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吧。

但是,事实真的如此么?

“你说这房间是你的,你可有什么证据?”

被庄婉沁抱了那么长时间,许如清也想早日结束这不必要的争论,早点安顿下来。

虽说他已经习惯了被庄婉沁这么抱着到处瞎晃,但是总没有自己坐在那里自由自在来的爽快。

那人皱了皱眉头,证据?这种东西早就被掌柜的找人给清理出去了。

不过……

那人眼珠子转了转,掷地有声地说:“在床头的缝隙里有一双臭袜子,袜子边上秀有‘天’的字样。”

“去看看。”

庄婉沁示意一下康玲奇,让她跑一趟。

毕竟。

此事若是属实,自己定然不能鸠占鹊巢。

没过多久,便见康玲奇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拎着两只袜子走了出来,捏着声音说:“沁姐姐,真的有。”

那人见康玲奇的反应,脸上泛出了丝丝红晕。

真真不是自己不想洗袜子,只是急着赶路回家,连续几日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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