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池国的人,通常对这种未知且邪门的蛊多有忌惮。

一个会用蛊的女人放在后宫里,也不怪牵动皇后敏感的神经。

“我不懂,这作用,您还是问问贤妃娘娘吧。”

皇后瞪着眼看向贤妃,“贤妃,究竟何为情蛊?”

“这……”她慌张的看向皇帝,希望他能帮她说话。

然后,皇帝只是拉了张椅子出来坐下,平静的等着她们掰扯个结果出来。

叶婉兮看到皇帝的反应,蓦地笑了。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除了丽妃的事外,皇帝从来不管后宫里别的女人的争斗,一般都留给皇后收拾。

看他的样子,他对这贤妃的态度,大概也差不多吧。

“往哪儿看?”赵皇后冷冷的出声,“本宫问你什么叫情蛊,还不回话?”

贤妃咬了咬唇,比不得下,她才低着头,缓缓道来,“情蛊,情蛊就是我们南黎人为女儿准备的嫁妆之一,成亲当晚,用上这蛊,夫妻间就会浓情蜜意,相亲相爱。”

要说她也是大胆啊,这样的事儿,一问她也就说了。

贵妇们窃窃私语,听着这情蛊的作用,就跟那种药的效果差不多嘛。

赵皇后冷哼一声说:“夫妻间用的东西,你个不要脸的用到盛王身上?”

“我……不是,那时我一心想要进盛王府的,那蛊虫,原也是我家里给我与盛王准备,可是后来……事情有变,我进不了盛王府。”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在场的众人,大家对她窃窃私语,她都听在耳中,这一刻,她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示众,面色难看至极。

嫁不成盛王,她就选择了君上,整个东池国中最有权势的男人。

原本以为凭借着她的年轻美貌,得到他的垂怜是件很容易的事。

可万没想到,她到现在都还未侍寝。

而此刻,他也只冷漠的在一旁看戏,任由赵皇后那张嘴,噼里啪啦的羞辱着她。

“呵,早听说南黎女子开放大胆得很呐,本宫今儿算是涨见识了,这岂止是大胆呐?啊?用在新婚夜的东西你还提前用的?这简直,简直是丢光了皇室的脸,让君上受了奇耻大辱。”

赵皇后几步走到君上面前,拱手道:“君上,臣妾见这南黎女子心术不正,下蛊之事有一就有二,怕是留不得啊。”

贤妃面色大变,心里慌得不成样子。

她只是想找个机会教训一下叶婉兮而已,怎么会弄成这样?

叶婉兮安然无恙的站在这儿,自己却面临……留不得?

这时,一直沉默看戏的君上终于动了。

“贤妃入宫之前的事,朕既往不咎,你们,也不得在背后乱嚼舌根。至于进宫之后的事……”

他顿了一下,看着贤妃淡淡的道:“是你自己说的,自你做了贤妃后,就将之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话说得好听,可你没有做到。”

贤妃摇头,“不,臣妾做到了,臣妾没有再想盛王了。”

“那你为何要借口品茶会找盛王妃的麻烦?”

“这……不是,臣妾没有故意找盛王妃的麻烦,只是她傲慢无礼,臣妾想教训她一下而已。”

“够了,你还在狡辩。”君上突然怒吼一声道:“你当朕是傻子还是瞎子?你的所作所为除了骗得了你自己,还能骗得了谁?”

贤妃面无血色,还试图为了自己辩解,却在这时,她身后的嬷嬷拉了拉她,向她摇头。

示意她再说下去,君上就真的生气了。

“朕念你是初犯,此次的事,就不对你严惩,你只需要禁足在这承兴殿即可。希望你在禁足期间,能静思已过,好好想想要怎么放下仇恨,怎么做好东池国后妃的本分。”

……

贤妃此次借品茶会为由,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压一压昔日的情敌盛王妃的气焰,并借此机会羞辱她一番,结果没能羞辱到盛王妃,反倒是将自己搭进去,搞得入宫还不足一月就被禁足,简直不要太丢人。

这事儿很快就由前去赴宴的夫人们传遍了。

大伙儿算是看出来了,以前叶婉兮有丽妃护着,她嚣张跋扈,大家都惹不起。

丽妃仙逝之后,她也并没有失去庇护。

君上大概是看在丽妃的面上,依旧偏向她,连皇后都不愿意招惹她,大家还是惹不起。

也就那南黎来的贤妃头铁,或者说没打听清楚情况就对人家贸然下手,这下好了,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就在大家对新封的贤妃万般嘲讽之时,被禁足在承兴殿的贤妃砸了一堆的东西,更是哭红了双眼。

“何姑,你说为什么我已经是这天底下权势最大的男人的女人了,为什么我还得受叶婉兮那个女人的气?还有赵皇后,她看我的眼神,就跟看这宫里的奴婢是一样的,为什么?凭什么?”

何姑站在屋子的一角,冷漠的看着她发泄。

她本就不赞同自己脚跟都没站稳的白紫鸢,跑去找叶婉兮的麻烦,可她不听自己的劝告,她也只能由着她去撞南墙了。

所以整个品茶会,何姑压根儿就没参与过,也没出现过。

白紫鸢见她不答,又愤怒的说道:“不光是她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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