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赵瑾一点头,孟柯就开始唱了。

如泣如诉,略带着沙哑的音符从他嘴里冒出来。

如果是和孟柯生活在同一时空的人,光是这两句,大家就知道他唱的是赫赫有名的网络十大恐怖歌曲之一的《嫁衣》。

当年,这首歌风靡华夏,关于歌曲背后的种种传言不断,有的说是根据真实时间改编,有的则说是歌词中写的那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就是演唱者本人,唱完就死了。

总而言之,在各种传言下,这首本来就很压抑的歌变得更加压抑,坊间传闻还有人听着听着就去自杀。

这些东西是真是假,孟柯自然不清楚,但就单纯的以歌曲本身来说,《嫁衣》最恐怖的不是它的歌词,而是它的曲风,整首歌舒缓平静,像是一滩波澜不惊的死水。

一开始听,人很容易就陷进去,然后,在循环了n遍以后,人的情绪就会跟着变得压抑,这时候,当听的人注意到歌词,然后就会产生一种犹如见鬼般的寒意。

死亡。

毒药。

嫁衣。

母亲的责骂。

这些零零散散的词汇足以让每个听的人脑补出一场惊悚大片。

什么是最恐怖的?

人吓人?

鬼吓人?

都不是!

最恐怖的是自己吓自己!

所以今天,孟柯要利用这三分钟的时间,给所有听众一个舞台,让他们来一场自我惊悚大片的演绎。

“小孟哥,你这唱的也太差了,刚才也没听你唱的这么差啊,这歌你有事从哪儿听来的?”

孟柯两句唱完,赵瑾非但没有像刚才那样跟着波动金属片,反而一副嫌弃的表情撇着嘴问。

“你别管,你能不能弹出来?”孟柯化身霸道总裁,一点儿都不去解释。

“切,又小瞧我,不就是简单的曲谱吗?听着。”

反驳了一句,赵瑾开始波动金属片,但这次,她每个音符和孟柯唱的都不一样,没等孟柯开口,她解释道,“你这首歌唱的应该是副歌吧,虽然现在很多歌曲都喜欢把副歌提前,起到引人入胜的目的,但不能没有前奏。”

噔噔噔的金属片被依次波动,孟柯记忆里,那熟悉的,波澜不惊如一滩死水的前奏在赵瑾指尖洋溢,很快,她弹到了刚才孟柯唱的那部分。

这时,她抬起头,向孟柯示意。

孟柯明白,继续唱下去。

夜深你飘落的发

夜深你闭上了眼

这是一个秘密的约定

这一段,赵瑾同样没有按照孟柯唱的来,而是在加了一些音符的转换和连接后,才开始弹,等孟柯听着差不多了,继续开唱。

属于我属于你

嫁衣是红色

毒药是白色

嫁衣是红色

毒药是白色

如泣如诉。

像是个怨妇一样,孟柯陷入了自言自语的状态。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卡林巴音琴特有的如同水滴落下的声此时化为了诡异的音符,赵瑾皱着眉头一边思索一边演奏着,这期间有她自己编的滑音,也有过渡段。

有了这些,这首《嫁衣》几乎和从前孟柯听到的一模一样。

“这丫头果然是学霸,这如果放在华娱市场上,不知道要秒杀多少人。”心里想着,孟柯继续唱。

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流血不停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正在腐烂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落下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后,赵瑾又自己谱了尾曲,这才停下来看着孟柯道,“怎么样啊小孟哥,我这首歌你听着还满意吧。”

“嗯,不错。”孟柯由衷的竖起大拇指,“不过你就这样弹一弹能记住吗?需不需要记一下?”

“当然需要了,我又不是机器人,”赵瑾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孟柯,笑眯眯的走到简易床上坐下,伸手问道,“有没有纸和笔?”

“给。”

孟柯把纸和笔递过去。

“我说小孟哥,你怎么要不是小瞧我,要不就是太抬举我了?”拿过纸和笔以后,赵瑾坐在简易床靠近办公桌的位置上探着身子,边刷刷刷的写《嫁衣》的曲谱,边揶揄的问孟柯。

“这不是怕你赵大小姐生气吗?”孟柯笑着打趣。

“又骗人。”

哼了声,赵瑾把写好的曲谱推到孟柯面前,“那,该你了。”

“我?”孟柯没明白赵瑾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把词写下来?”见孟柯没动,赵瑾继续问道,“那你是想让我伴奏,然后你来唱?”

得!

感情这丫头是惦记着词曲合一呢!

“那你能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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