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成是对方变本加厉的资本。她从不是懦弱之人,先前会在夜澜跟前低声下气,是因为在乎,可他既然无视自己的妥协,她为什么还要再隐忍下去?

“是不是又如何?反正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不是吗?我解释再多你也觉得我是在掩饰。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夏浅浅说着,用力挣开了夜澜的手,推开门就下了车。

细细密密的雨点打在了她的身上,在这寒冬的夜晚,宛如利刃一般刺痛。夏浅浅的眼泪已经跟雨水混在了一起,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