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酒,看我醉醺醺的样子,钟原有些不好意思,要送我回去。

我拒绝了,伶着包包朝着他扬了扬手:“多谢老板了。”

这一晚得了一叠子毛爷爷,我心里清楚,有小一万。他大方,我也不跟他客气,反正把人哄乐呵了就行。

半夜一点,出了形色的门,冷风一吹酒醒了一半。这个点了,路上闲置的的士很多。尤其是形色的门口,我随意的打开一辆就上了车。

我住的地方离形色不远,打个的士二十分钟就到。那是个小区,形色的姐妹大部分都在形色的对门独栋里住,我想有点私人空间,就搬出去了。

下了车,的士刚走,一辆车的远光灯打的我眼花。

等它停下来,我看清楚了车牌。

五个六,那么烧包的数字,除了他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