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得罪了,没什么了不起的,人家是官,咱们是商,不是同行。”蔡汉龙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花易天连忙抢着说:“汉龙,话不能这么说,你不知道这位爹可是主管企业,咱们的命脉在人手中。”

他这会儿知道那小子身份后,心里也后悔当时太冲动了。

两个身怀绝技的成年人,对付一个流里流气的大三的纨绔子弟,说起来也有点儿汗颜。

“现在对方要怎样?那孩子伤到哪里?”丁永强问。

“没伤到骨头,我们都很手下留情,只伤点皮肉而已。”蔡汉龙抢着说。

“对方那几个女人,大概是七大姑八大姨,吵吵着要我们坐牢。”花易天忍住笑。

“还笑!坐牢活该!”丁永强恨不得踹他一脚。

当然,打架这么小的事儿也不足以坐牢。

他只得带着俩人走过去。

还没走到那群人身边,好几个女人就冲过来把他们三个围住,七嘴八舌地提出很多要求。

这边吵得不可开交,另一边的金子却是心如死寂。

他虽然被蒙着眼睛,但是头脑中却在勾勒出大致的路线图。

车子越来越颠簸,他猜想是乡下的小路。

颠簸了足有一个小时,车才停了下来。

他被人扶着下了车。

身后的车立即开走了,大概是停到车库去了吧,他左右两只手又立马被人叉着走上台阶。

大概进了门,闻到了木质家具的味道和檀木的香气儿。

“好了,把他的眼罩摘下吧。”一声慵懒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金子睁开眼朝前看去,顿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