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在胸前,舌头伸了出来,呼吸让露出的肚皮起伏着,两只耳朵耷拉着,眼睛直视电视机。

白话大概是见鬼了,惊愕之后,打开了灯,他重新闭上眼睛,再睁开,金毛依然在沙发里,猛然甩了数次头,金毛还在沙发里,重复数次,金毛还在沙发里看电视,对进来的白话不理不采。

“啪。”白话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下耳光,疼,真切的疼。

白话二话不说,检查一遍再说。

白话坐到沙发里,金毛的身边,此刻金毛才扭头看了一眼白话,伸头吐舌欲舔白话,却未够着,随即正回头,目视电视机,这种姿势看电视很别扭,但有范。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电视机里此时响起,金乌双目圆瞪,看得白话瞠目结舌。

灯光下金毛金黄色的被毛很熟悉,白话把金毛扳过身去,亮出它的屁股,白话翻开金毛臀与腰间背上的被毛,露出白色的皮肉,一道伤痕虽然时间久了,但依稀可见,足有一根手指那长。

金毛始终任由白话折腾,仿佛是有意让白话验明正身似的。

“金乌,是你?”白话惊愕地问道。

离开孤儿院之后,白话拾得金乌,与之相依为命,金乌身上的任何一处细节白话都了然于心,金乌曾经受过伤,眼前金毛的伤痕位置与大小和金乌身上的完一致。

金乌回头,伸出舌头舔着白话的手,嘴角扬起,眯缝着眼睛,它在回答白话的问题。

“白话,我回来了!”

此刻,金乌张开嘴,突然说了句人话,白话倏地跳开,狗居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