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耀宇抓住了秦筝的腕子,一摸肤如凝脂,嫩滑的如白玉。

他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手上一紧正要展现男人的魅力把人拉过来。

可奇怪的是,秦筝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贺耀宇皱了皱眉,又用了力。

当初坠崖之后,秦筝浑身骨头几乎碎掉,重新康复后师父了锻炼了秦筝。

如今秦筝看起来仍是娇弱,却早就换了个芯子似的。

秦筝冷冷一笑,甩手挥开,“就这力道?是个男人吗你?”

她这一挥不打紧,贺家的地板都是用的上好的光滑的瓷砖。

贺耀宇整个人被甩的脚底下一滑,一屁股摔在地上。

“噗嗤。”

不远处凌远推着贺云洲刚进门,见到这一幕不由得笑出声。

贺云洲有些意外秦筝的反应,薄唇微动,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不饿,凌远送我回房吧。”贺云洲淡淡开口。

凌远刚要应声,却见贺老夫人从厨房里出来。

“云洲,你们两兄弟都好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你们……”

“凌远。”

贺云洲又一次提醒,凌远冲贺老夫人微微颔首,推着贺云洲离开。

但是贺云洲没有带走秦筝,意思是秦筝去留与否随她。

贺耀宇见状,悠悠然一笑,“秦筝,他好像不怎么在意你埃”

“耀宇,你少说两句不行吗1贺老夫人怒道。

对于贺耀宇的挑衅,贺云洲置若罔闻,径直离去。

秦筝没有理睬贺耀宇故意的挑拨,转身追随贺云洲而去。

这反应,让贺老夫人大大的松了口气。

“你有了清陵还不够吗?你还要怎么样?”贺老夫人看人走了,才质问道。

贺耀宇无挖了挖耳朵,不耐的说,“知道了知道了。”

贺老夫人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孙子,满眼的无奈痛苦。

“当初清陵跟云洲分明青梅竹马,是你横刀夺爱,现在你又——”

“得到了手,你现在又看上了秦筝?我劝你别想,他们领证了1

贺耀宇没有说是,也不否认,“是许清陵自己愿意跟的我,我又没逼她。”

“如果不是你三番四次抛出橄榄枝,清陵她怎么会跟你?”贺老夫人又道。

当初许清陵分明是跟贺云洲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长大了,他们才是理所应当的一对。

却不料世事弄人,贺云洲意外身残,性子变得喜怒无常,后又失踪。

最终,许清陵竟在两兄弟中选择了贺耀宇。

贺耀宇对贺老夫人的痛苦完全视若无睹,自顾自的说话。

“奶奶,都说的是人往高处走,是我比哥哥好,她才选的我。”

“哥他的脸都那样了,下半身又不能用,大权在我手上,聪明人都知道怎么做。”

像是觉得贺老夫人的念叨烦了,贺耀宇起来晃晃悠悠的去厨房逗弄许清陵了。

贺老夫人看着是颓丧不已,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吓得仆人连忙上去给老夫人拍拍背,生怕贺老夫人给贺耀宇给气晕过去。

……

“不饿吗?”

看着跟着自己回到房里的小女人,贺云洲合上了自己办公电脑。

秦筝闻言抬起头,刚要说话,却听到一阵。

“咕噜咕噜。”

她无奈的承认,“饿了。”

看着委屈又有点小心的秦筝,贺云洲有点好笑。

“你其实可以留在下面吃饭,吃完再……”

“我不要!我讨厌你弟弟1

想起那个贺耀宇,秦筝就觉得讨厌,说贺云洲坏话的人都是坏人。

跟那种人吃饭,秦筝想想都觉得难以下咽。

贺云洲眸色微动,“为什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比起贺耀宇而言,他贺云洲根本不算个正常人了。

你看啊,许清陵就是最好的榜样。

说什么情深似海,说什么青梅竹马,不过是转眼即逝的云烟罢了。

而且现在外界都在传贺家易主,独独秦筝好像什么不在意。

“难道他不比我更好看,更有钱吗或许……”

贺云洲停顿了一下,他挑了对于秦筝而言目前而言最具有诱惑力的条件。

“或许你让贺耀宇帮你报复秦家,他可能会很乐意,比我有手段。”

秦筝怔怔然的看着贺云洲说这些话,慢慢地红了眼。

她不声不响,突然开始掉漆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又慌乱的擦掉。

“你,别哭。”贺云洲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秦筝死死的咬住下唇,倔强道,“你不许这样说自己。”

“为什么,我又不是骂你。”贺云洲只觉得好笑。

秦筝就是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混蛋,你就会欺负人。”

“我……”

“我明明说的是我自己,你为什么要哭。”

其实贺云洲玲珑心思,怎么可能不知道秦筝为什么而哭。

但是贺云洲在贺家,在商场权利斗争中见惯了人心险恶,早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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