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界定那些记忆和情感,她无法否认,那些情感是会对她造成了一定影响。

“阿承,累吗?”公孙颜轻声询问紧紧靠着她的公孙承。

“不累。”公孙承愣愣的看着棺椁,早晨似乎是受了周围人哭泣的影响,他也惊惶的跟着哭了一回。

此时也是双目通红,死死的抓住公孙颜的袖子。

心知他情况,公孙颜本想谎称他生病,不让他面对这些。

可是却被田楷强硬的否决了,他道小公子不可能一辈子藏在姐姐裙下,有些情况还需他去面对。

如果父兄母姐的葬礼仍躲避,这乱世之中如何成长。

田楷话已至此,公孙颜也无话辩驳。

正欲再安慰几句,便听见灵堂外传报道:

“卢龙县县令、障塞都尉赵云。”

“辽东太守议曹叶尧”

“前来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