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挤在屏风后,远不像东厢那边那么自如。

待到绕过屏风,公孙颜顿时明白了原因。

一个青年文士正在屋中。

骨瘦如柴的产妇赤身仰躺在蒲席上,双腿屈起,身上扎着数支银针。

这样的场景,一瞬间连公孙颜都心中生出些别扭。

不过她很快将这种感觉驱出脑海,她没有在这个穿着发白衣袍的青年男人身上看见一丝轻浮,戏谑。

他挽着袖子,跪坐在蒲席旁,一旁摆着洗手的水盆。

正一脸严肃的给产妇号脉。

只一眼,公孙颜便能认出他的职业。

这样众生平等,皆是猪肉的神情,她只在医生身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