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便看到了。

“大叔,这是什么东西?”

风秉文的身子都绷紧了,看向那两名正在收拾着干草准备睡觉的汉子。

“这是辟邪的,这荒郊野岭的天知道要多少脏东西。”

络腮汉子随口解释道,完全没有注意到风秉文那隐藏在黑暗中,已经完全变得冷峻的面庞。

“原来是这样啊1

风秉文回应道,似乎是放松下来。

“对了,大叔,忘记问了,你们是哪个村的?说不定我们还是本家呢。”

“本家?哈哈哈,不可能,我们的姓氏可是很少见的,周围十里八乡都没有跟我们祁家岗同姓的。”

“原来大叔你们姓祁啊,那确实很少见。”

风秉文笑着迎合道,心情却颇为苦涩,他没有记错的话,将他强行掳掠至此的人伢子中,有一名被人称作祁老四。

他不觉得这是巧合,这种时刻,最不能幻想,只能做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