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锁头和铁链发出叮铃哐啷的声

不多一会儿,那扇小门就被打开了,接着里头就传来了下楼的脚步

“为什么我们看不到这个小吴?”

张哥压低声音问

“他没死!”仙姑笃定的说道:“没死的人我们在这里头是看不到”

跟着这个脚步声一路来到最底层,张哥他们这才发现这个暗道还真的是直通向四楼,其他楼层根本就没有门,这才导致他们在一楼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却根本找不到位

而且它的设计还特别巧妙,从外头看它就被隐藏在洋楼之内融为一体,根本不可能发现它是个暗道,就连外头的门都是只有内锁而没有外锁,不靠近的话很难发现这里还有一扇訛

这个地方十分黑暗,几乎就是视觉失效的程度,但张哥跟仙姑都感觉到了身边其实还有第三个人的气息,等到了楼底之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就是开门的声

“时间!”

仙姑连忙提起手腕,看到时间之后他倒吸一口凉气:“对上了!”

突然他们两个同时感觉到一股大力将他们冲开到两边,随后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咚咚的往楼上跑,他们知道是那些东西进来

他们赶紧跟了上去,就发现四楼的走廊上已经多出了一批人,他们手中持有各种武器并且分成了两路一路开始挨个房间开门,将里头的人驱赶出来,稍微有所反抗就直接干另一路则直奔向楼下开始封锁入户大

仙姑给了张哥一个眼神,然后便跟着一块下楼了,而张哥则留在四楼成为见证者亲眼目睹他们的所作所

这些人的凶残程度比小张哥看过的任何电影都要可怕,他们对待其他人的态度就像对待一群牲口,那个卖特产的服务员想要反抗,他们就用铁榔头将他的脸砸成了浆訛

而楼下这时也传来了女性特有的尖叫声和央求声,张哥皱着眉一路跟着这些人,看着他们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把人赶出来,然后往楼下的食堂里赶

当张哥来到一楼时,之前负责接待他们的半脸美女已经躺在了地上,身上不着寸缕,麻花辫已经完散乱,头发像一朵花似的散开在地上,旁边则有一个人站在那捂着耳朵红着眼睛,手上还拿着一把羊角

“敢咬老子!”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张哥看到这个歹徒的脸时,发现他竟还是那种稚气未脱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小伙子竟然能干出如此凶残可怕的事情

之后所有人都被集中到了食堂,这时外头抓捕他们的人跟来了,屋里的气氛一下就变得凝重了起

这时悍匪的老大开始冲外头喊话,意思就是反正他们也知道自己跑不掉,倒不如干一场大的,死了也能留个名字,他还说这里他们早就踩好点了,就是要这些个有头有脸的人不得好死之

随着他的喊话,他其中一个手下直接抓过了招待所里的厨师,然后冲着他的心口就开了一枪,并让几个被他们挟持的男性把厨师的尸体扛到楼上并扔到楼下的阿sir面前以作警訛

之后的事情就如同档案里的一样,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开始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这里的人,一时之间整个食堂仿佛化作了人间地狱,屋子里充斥着哭喊声和求饶

而张哥当然不是过来看恐怖电影的,他在旁边静静的记下了每一个劫匪的脸,然后却发现原本有十一个劫匪,但这里能看到的却只有十

那按照仙姑的说法,没死的人是看不到的说法,那除了内鬼之外还有一个匪徒也活了下来,但统计数据却没有错,仍是十一

“李代桃”

仙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来到小张哥的面前脸色铁青的看着面前的人间炼狱,他冷哼了一声说道:“三十多年的逍遥法外,可真是厉”

“可是那两个人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活下来的呢?其他人不会指认?”

仙姑指着被挟持的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空位:“那个空位是杀害经理的小吴,他伪装成了受害者,因为直到他真实身份的都被杀另外一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看不见人嘛,所以具体情况完搞不清”訛

张哥背着手站在那,皱着眉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惨剧,脸上渐渐出现了杀

“张哥,我们假设一个剧我们知道这帮人最开始的目标其实是打劫的,为什么突然会里应外合血洗一个招待所呢?”

“你没发现他们对招待所的环境都挺熟悉的么?”张哥侧过头看了一眼仙姑:“他们可能是为了报”

本来他们还想继续聊下去,但此刻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已经让他们根本无法继续交谈,而仙姑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背过身去静静的看着窗

一直到天色蒙蒙亮,带徒们终于消停了一点,但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心肺粥的场面再次上演,只不过这次不是由厨师来发放而是由这几个歹徒开始发放,他们的动作熟练,一看就是专业的厨子,解人跟杀猪对他们来书似乎没有区别,而给被绑的人投喂心肺粥也只是出于他们的恶趣味罢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是他们一场蓄谋已久的复仇?”

张哥转过身问仙姑道:“能抢就抢,抢不到就来这里报”訛

“可能性不是没”仙姑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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