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重子岚放下手中的针线“你这个捣蛋丫头,舍得来看看娘了?”

“娘说什么呢,槿心最喜欢娘亲了”叶槿心接过她手中的针线“我已经有很多衣衫了,娘亲该多休息休息才是”

“女儿家哪有嫌衣服多的,我的槿心是这天下最美的女子,再多衣衫那也是应该的”重子岚摸了摸叶槿心的头,一脸的怜爱。

“哪有人是这样夸自己女儿的啊,就娘亲这样不害臊”

“没大没小,说谁不害臊呢?”叶恪从门口走进来“我看罚你扫藏书阁还不够,还得让你把藏书阁的书都抄一遍”

“娘,你看爹”叶槿心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好了,你爹也是为你好,这是娘给你新裁的衣衫,你去试试”说着从身后拿出一套水蓝色的衣衫递给她“这衣衫是辟火蚕吐的丝制的。”

“辟火蚕?这不是要在南山雪地中心才有的吗?而且与雪的颜色混在一起很难发现的”叶槿心一听竟是辟火蚕所制也不禁咋舌,天知道这辟火蚕十年吐丝一次,一次只吐百米丝,这样一件衣衫怕是要几千只蚕的丝才能制出这一件来。

“这是你爹专程为你寻的,那年你被那赤焰鸟所伤后,便有些怕热,这几年你爹为了寻那辟火蚕丝给你制衣,进了那雪地十余次,得到的丝才堪堪制你这一件衣衫”

叶槿心自知那辟火蚕不好寻,没想到叶恪竟为了自己的一件衣衫竟这般费神,顿时红了眼眶。

“你从小便性子跳脱,此次你要下山,我让你去守那赤焰鸟不过是为了磨磨你的性子。”叶恪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你已经大了,我和你娘也不能困着你一辈子,你始终要出去走走的,这件衣衫就当是爹和娘送你的礼物了,你怕热,有了这辟火蚕制的衣衫要好过很多”。

听完叶恪的话叶槿心的眼亮了几分“爹,你答应让我下山去了?”

“我不答应你岂不是又要偷偷跑出去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几年她偷偷下山过几次,虽未走的太远,却也没瞒过他的耳目。

叶槿心尬笑了两声,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抱着叶恪的手臂一个劲的拍着马屁“爹,有你和娘真好”

叶恪哪里不知道他这个女儿的心思,他拉开叶槿心的手说道:“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那赤焰鸟你必须去守,若是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了,你便哪里也别想去了。”

叶槿心连连点头“明白明白,女儿定老老实实的守那赤焰鸟,绝对不会丢父亲的脸1

叶恪见她这样,用折扇敲了敲她的头“得了,今日陪了你娘,明日便上山去守那赤焰鸟吧。”

“可别,这吵闹丫头在这,我可静不下心来做针线了。”重子岚捂着嘴笑道,随后又从身后拿了一件衣衫出来“虽说已经入了春,可是早起还是有点凉,这件外衫你帮娘给予儿带去。”

“娘,我哪里吵了。”叶槿心接过衣衫放置在一旁就钻进了重子岚的怀里“娘让我走,我偏不走,我就在这里吵娘。”

见自己的女儿朝自己撒娇,重子岚心都软了“你明日便要上山了,娘待会儿要给你收拾收拾,你这会儿先将东西给你师兄送去,一会儿来娘这拿你的行李。”

“不嘛,不嘛,我就要在这守着我的亲亲娘亲。”说着还在重子岚的脸上亲了一口。

“多大的人了还这般不稳重”重子岚横了横眉,佯装生气“怎么,娘现在使唤不动你了是吧?”

叶槿心见此只好将衣衫接了过来“好,好吧,我待会就给师兄送过去。”

“行了,这会儿就去,免得在这里碍我的眼。”

叶槿心哼了哼,做出一副十分不愿的样子,一挪一挪的走出了房门。

“阿予,你在吗?”来到南予的门前,叶槿心抬起手扣了扣房门。

等了许久见无人答应,便随手推了门进去,见屋内没人,她将衣衫放在软榻上,随后拿起书桌前的一卷典籍便翻看起来,文中记录的是一些奇闻异事,每篇文章后还有南予做的注解,看得久了,她甚至觉得南予做的注解比文章本身还要精彩……

看得久了,见窗外星光渐起,不知不觉间她便趴在书桌上睡熟了。

南予踏进房间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女子趴在书桌前睡着了,手上还拿着一本书卷,她大概是白日里便在此处看书了,房间里烛火未亮,月光从旁边的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的身上为她渡了一层银白的光。

他慢慢靠近,生怕扰了她的梦,见她的发丝乱了,便抬手将她眼前的发拢到了耳后,指间传来温热的触感,来自于她的发丝她的肌肤,他细细的摩挲着指间,昏暗的月光下这幅画面竟带了几分旖旎;南予看着面前的叶槿心,十几年朝夕相处的岁月从脑海里划过,未曾想这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已经长成这般亭亭玉立的模样。他轻轻抽出她手里拿着的书,将她靠在肩上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榻上,转身时却被她抓住了手“阿予,我们一起…”后面的话他没听清,只觉得手如火烧般灼热,他像是被定住一般站了许久,才缓缓将手抽出,替她掖了掖被子转身离开。

翌日清晨,叶槿心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自己在南予的榻上睡了一夜,她连忙站起来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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