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南予化作虎妖的样子,提着装满灵草的篮子来到了赤焰鸟的府郏

“什么人1守门的奴人将扮作虎妖的南予拦下。

南予弓了弓身,学着虎妖说话的语气,又从怀里掏出装有几颗碎灵珠的袋子塞到其中一位守门人的手中“这位大哥,我是赤水河的虎三,来给贵府送灵草的,麻烦您给行个方便。”

只见那奴人掂了掂南予递来的袋子,又翻了翻他带来的灵草,见没什么问题便朝另一个守门人点了点头,随后便示意南予进去“进门左转,送到药房去吧。”

南予听完连连点头,提着灵草便进了府,他低着头朝前走着,估摸着已经出了那两个奴人的视线范围,便将带来的灵草收进乾坤袋,随后调转了方向朝府邸中心而去。

见路上巡逻的奴人越来越多,且巡视的越来越频繁,他身形一闪,躲进了回廊边的树上。

“主上带回来的那个女子还没醒?”

“那女子被主上封了灵力自然没那么快醒过来”

“你说这女子什么来头,竟能住进主上的寝殿?”

两个巡逻的奴人神形懒散,一路闲聊着根本没有注意这里进来了一个外人。

树上的南予屏住呼吸,匍匐在树枝之上,将自己隐匿于一片黑暗之中,见奴人渐渐走远,他从树枝上飘落,靠在树干边将自己的身形挡住,随后便打开了一只琉璃瓶,只见从瓶内飞出一只彩色的灵蝶,它扇了扇翅膀,朝奴人来的反方向飞去,南予跟在灵蝶之后,见它在一处寝殿外停了下来不再继续飞行,便将它收回了琉璃瓶内。

难道槿心被关在这里?南予没有时间多想,趁巡逻的奴人不注意,翻身进了寝殿。

进了寝殿的院子,南予躲在假山后,见这偌大的寝殿竟只有一位奴人看管,虽疑心有诈,但想着叶槿心现在不知生死如何,他便顾不得其他,趁那奴人不注意便结果了他。

随后南予一个闪身进了房间,房内并未点灯,他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勉强在软榻上找到了多日未见的叶槿心,南予俯下身检查了一下,见她只是中了昏睡决并未受伤,便从怀里掏出一节香灵草给她服下,见她悠悠转醒,南予多日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是谁?”刚醒来的叶槿心声音嘶哑。

“槿心,是我。”

“阿予?你怎么进来的?”

“现在别说这么多,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先离开这里。”说着扶着叶槿心站了起来。

“可是我的灵力被封了。”

“没关系,待出了这里我再给你解。”南予拉着叶槿心靠近门口,或许知道门里关着的人在昏睡,看守的奴人甚是懒散,以至于刚刚巡逻去的那些奴人竟还未回来,趁这个空隙南予揽着叶槿心的腰,一跃便出了府邸,竟是一路无阻的到了落沙河畔。

眼看就要出了落沙河,两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被早已再此等候的赤羽拦住了去路“两位,既然来了我族,怎么不多留几日,如此急着走,倒显得是我赤羽待客不周了。”

见有人阻拦,南予上前一步,将叶槿心牢牢的护在了身后。

赤羽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眼神上上下下的将南予打量了一翻“见到你也不枉我如此安排一场了。”

“你是故意的。”这一路从他进入府邸到救出槿心,一切都来得太过于顺利了,南予不是无知小童,见到赤羽时他便明白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男子的安排。

“恩哼,不过是想见见她昏睡时还念叨的人罢了,还以为是个多有趣的人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太阿。”南予不想跟他废话,唤出自己的佩剑握在手中“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掳走槿心,今日我必将她带走。”

见他唤出佩剑,赤羽眼神一变,唰的一下将手中的折扇合起来“可巧了,今日我在这里,谁也别想带走她。”

话落,他手中的折扇向前一指,化成了一柄剑,随后转眼间便到了南予跟前,南予也不甘示弱拿起太阿便与他交战起来。

两人的剑都非凡品,激战间,四周的树木被四溢的剑气斩断落入落沙河内。

见两人打的激烈,叶槿心连忙盘腿坐下希望能冲开赤羽在她体内下的禁制,去助南予一臂之力,可赤羽下的禁制岂是她一个半吊子修仙者能冲开的,不仅没冲开反而让自己受了内伤,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还未来得急调息,便见一股剑气朝自己而来,而此时的叶槿心哪里能躲得开如此强大的剑气,一头栽进了一旁的落沙河里。

南予见此不顾正朝他攻来的赤羽,急急的朝着叶槿心而去,哪知一转眼河面上便没有了叶槿心是踪迹,他想也没想的跟着就跳入了河内,见两人消失在水面,赤羽心里暗叹一声“糟糕。”也跟着入了水。

此时的叶槿心全身没有半分灵力,又受了内伤,落沙河水流湍急,她只能屏住呼吸,任由流水将她拖着往下冲去,浑浑噩噩之间她只觉得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还没睁开眼看看是谁,就被湍急的水流冲的昏了过。

赤羽拉着昏过去的叶槿心,随着水流往下游去,见水流不再湍急,便拉着她往岸边游去。

上了岸,赤羽扶着她靠在一旁的树边坐下,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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