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为何会来这?”楚铭望向春泥,随意的问道,眉头却在微蹙。

“那你是怎么‘到’这的呢?”春泥反问道,因为有些开心,而浮现出几丝红晕。

楚铭挑挑眉道:

“遭人追杀,坠下来的。”

“你遭追杀?没事吧?”她拍了拍楚铭的手臂,而后愣了一下,满脸震惊的说道:

“坠?”“还能坠?1

“那我总不能走下来吧1楚铭疑惑,甚至觉得几分无语。

“我们就是走下来的呀1春泥怔了一下,认真的说道,未注意楚铭的满脸皆是震惊。

“路呢!路在哪里?哪里有路1楚铭问道,愕然。

春泥指了指,“喏,后面。”

背后空荡荡的,楚铭冷眼望向身后,思考着,决定换一种问法:

“那你们是如何下来的?”

“密道啊,走密道下来的。”

“这密道是我宗一人开采灵矿时无意发现的,断言里面可能有大机缘,故而宗主来派我们‘历练’。”春泥解释。

楚铭摸了摸鼻子,神色稍缓和。

二人边走边叙旧,丝毫不注重旁人的心情。

他们走得极慢,时不时地瞟一眼地面,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

“这么远了,为什么一具师兄们的骸骨都寻不到?”

稍胖的一人终于忍不住说道,神情再也不受控制,抽泣起来。

“许是在前面。”一人叹叹气,劝道。

楚铭本来含笑的神情,一闻此言,立刻寒了下来。

“不正常1楚铭双手背后,猜测良久,得出这个结论。

楚铭似乎猜到了些什么,故作好奇的问道:“你们不是第一批宗门派来的历练的吧?1

“不错,我们是第五批,之前去的的人都死了个精光1男子淡淡说着,但话里的抱怨之意却让楚铭听得分明。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来?”楚铭反问,心中有些好奇。

“你难道觉得我们是自愿的?1男子再也绷不住了,大声咆哮起来。

楚铭恍悟,他们是炮灰啊!

但春泥先前说,血...什么...阁宗主是春泥父亲的至交好友,亡国后她前去投靠,本以为她会如鱼得水,混得风生水起。

但如今派她当炮灰,再联系之前的种种,想来春泥过得并不好。

若是春泥愿意,楚铭倒是可以带她走。

但楚铭此时也有些头痛,按目前的线索来说:这条没有尽头的黑路,一旦迈进,后方便会遭石门阻断,只得不断前进,但最后能不能出去,谁也不知道。

而如果有人来过,这些机关势必会受到破坏,但如今却完好如初,那便只有一个解释:这些陷阱可自行修复或改换。

但这并不重要。

但如果有人来过,为何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一路的机关,很难不死人的!

当然,他们或许会收尸,但在机关眼皮底下收尸太过惊险,一不小心便会身首异处,即便是至亲,也未必愿意冒这个险。

楚铭实在不信他们会这么有情好心。

之后,周虹便解答了:

“不灭神帝喜欢将人炼制成为干尸,当然,死的也不放过。”

“你是说那混蛋将死在这里的人也炼制成干尸?”楚铭问道,心中开始腹诽。

“应该吧。”周虹答道。

楚铭冷笑一声:

“不灭老儿是不是也把自己给炼成干尸了?之前初见,他就是一具干尸1

不灭老儿的账,他可记得很明白!

之后他们便告诉楚铭,他们是如何千难万险的过前面的五个机关的,是如何从十三人到现在的仅剩八人,他们说的很惊心动魄,让楚铭听得热血沸腾。

而后他们面面相视,楚铭暗自窃喜,还好没往其他路走去,白白捡漏了至少四个机关。

但前方还有几个机关?尽头处又能否出去呢?

连黑风崖下到底还有多远,他们心中都没有底。

又走了约莫千米,一道阵法若隐若现。

楚铭刚一靠近,上面顿时出现符文,形成光幕,璀璨如灯,此地顿时不再漆黑,宛若大型广常

而后楚铭倒吸一口冷气,终于缓缓试探的问道:

“你们这个队伍到底有几头凶兽?”

白虎临死前说的:“全是凶兽”,这让楚铭很不解,莫非这里还有人是凶兽所化?

但楚铭肯定,春泥不可能!

整理信息后,他便偷偷的问春泥“全是凶兽”是什么意思,但春泥似乎有意遮掩,不曾说出。

这反倒让楚铭更加好奇了!

“啊?”一人抢先疑惑,而后淡淡道:“就庞义一人是白虎所化啊!实不相瞒,我们先前便已知道,但毕竟此事关乎他的隐私,而且他本心不坏,不曾主动伤人!同门一场,我们实在不忍拆穿1

而后他躬身作揖道:“对了,还未正式介绍,我姓杜,单字一个云,杜云。还不知道友大名,可否让我洗耳恭听?”

那人在楚铭的注视之下,脸不红心不跳,视若无睹。

楚铭只得暗暗苦笑一下,此人先前强行斩杀白虎,如今借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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