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成了他手下兄弟的玩”

她说得轻描淡写,却道出家破人亡,还得委身于仇人的辛酸,让樊梨梨不忍地别开视

外面喧嚣嘈杂起来,樊梨梨放下馒头,问,“又怎么了?”

女人说,“他们打劫回来,好像被人跟踪”

樊梨梨强忍着喜色,“是县衙的人吗?”

女人嗤笑,“官府都是一群饭桶,能有那能耐?”

樊梨梨亦觉得古怪,“这帮流寇作恶多端,烧杀抢掠,祸害不知道多少商船村庄了,为什么官府始终没有发兵逮捕他们?”

女人没说话,只望着她,柔声说,“这么漂亮,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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