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的屠沉跟屠五听到动静立即冲过来,开门的瞬间,只看见房梁上一条大蛇飞速游过,转瞬不见踪

屠五立即跳窗追出去,屠沉则扶起因惊吓而跌倒的樊梨

樊梨梨惊魂未定,抱蜷缩在屠沉怀里惊恐喊道:“他,他居然就盘在房梁上,只有头是人,脖子以下都是蛇!他的蛇尾还扫到我脸上了!”

这世上,樊梨梨最怕的东西就是蛇,平时光是看到蛇的图片都脊背发

更别说,她亲眼看到一个“蛇人”,蛇尾还跟她来了个亲密接

屠沉用力搂紧她,亲吻她的眉眼让她冷静下

“别怕,老五追过去了,不会让他伤害”

樊梨梨眼眶都湿了,眼泪疯狂打

方才,她在空间里进进出出的,在蛇人眼中看来,或许就跟变戏法似的,总是突然消失,再凭空出现,所以才会感到震

它可能一直躲在房梁上偷吃糕点,当看到满桌子菜肴后,不由流出口水,才被樊梨梨给发

在屠沉的安抚下,樊梨梨渐渐冷静下来,不断回忆蛇人的面

她在沧县认识的人不多,但那张脸很熟悉,苍白孱弱,眼里满是天真懵

拍了拍额头,樊梨梨终于想起点什么,不由朝内城望了一

旁边,屠沉捡起一样东西,“梨”

樊梨梨回头一看,他手中拿着一片蛇

蛇鳞上沾满血迹,闻着有一股腐烂的气

樊梨梨蹙眉,跟屠沉对视一

不多时,屠五垂头丧气的跑回

“没追上,那玩意跟耗子一样,还会打洞!”

蛇人到处乱钻,一会就没了踪影,留屠五一个大高个子在狭窄的洞口搔头抓耳,半天没

樊梨梨稳定心神,看看已经冷掉的饭

“算了,先吃饭”

饭菜虽然丰盛,但三人都没什么胃口,浅浅吃过后,各怀心

白天天热,内城空荡荡的,外城倒还能看到些人走

樊梨梨睡了会,但梦中满是蛇人那张仓惶又天真的脸,便再难入

她把玩着那片发出恶臭的鳞片,不切实际的念头在脑海中越放越

客栈里,几桌客人在喝酒,兴致勃勃地谈论今晚即将到来的赏珍

屠沉坐在栏杆上听了一会,打听到一些消

他回到房里,将房门关

“今晚,我再去一趟兽神”

樊梨梨道:“葛家也来了消息,让我跟老五去葛家检查鱼缸是否有纰”

她有预感,她想要的答案,今晚能在赏珍会上得到验

屠沉揉揉她的脑袋,低声问,“还怕吗?”

樊梨梨看着蛇鳞,道:“我怕蛇,但如果是我想的那样,或许,不该怕,而是”

但愿,她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想法,是错误

很快,夜幕降临,三人分头行

屠沉拿走了空间玉佩,要趁今晚,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赏珍会上,借机潜入兽神

樊梨梨和屠五则前往葛家,检查玻璃鱼

此时,葛家准备了三辆巨型板车,要数十人联合马匹才能拖

车上是三个玻璃鱼缸,比起樊梨梨跟屠五刚送来时的空荡,鱼缸中已经注满干净的山泉

那水比月光澄澈,比宝石灵动,其间碧草漂浮,五彩斑斓的鱼类肆意遨游,宛如绚烂奇妙的水下世

樊梨梨跟屠五绕着鱼缸检查一番,没有破裂渗水的痕

屠五朝葛老柱道:“葛先生放心,只要没有外力激烈碰撞,鱼缸不会破”

葛老柱道:“二位不知道,这鱼缸要拉到珍兽庄去,一路不算平坦,没法保证不会受磕”

“珍兽庄?什么地方?”屠五

葛老柱道:“专门饲养珍兽的庄子,也是举办赏珍会的地距离我们葛家有几里远,中途要过河过桥,因为担心板车过不去,我们已经派人去拓宽道路”

樊梨梨无语,“那怎么不等到了珍兽庄再注水呢?”

鱼缸带水后这么沉,还有好几里路,万一中途磕碰到,岂不是要怪在他们身上?

葛老柱道:“我们二爷三爷的意思,是拉着鱼缸巡街一番,让进不去珍兽庄的人也看看,这鱼缸是何等美所以到时候,还请二位多加小”

意思就是,要是鱼缸出了问题,二人得想法补救,别耽误了赏珍

否则,后果自

屠五跟樊梨梨相当郁闷,葛老柱看他们脸色不好看,拍拍手让下人送来两盘金元

屠五顿时笑开了花,把金元宝塞给樊梨梨,并朝葛老柱笑道:“葛先生放心,不出意外,我们定会把鱼缸安然无恙地送到那什么”

“珍兽庄,”葛老柱叮嘱道:“那可千万不能出意外,否则你我的将来,怕是不好”

入夜,天暗,灯

葛家专门打通了一面墙,得以让大板车通过,沿途饰以花灯彩带,一行人敲锣打鼓,拖着鱼缸去巡

走在队伍最后,樊梨梨小声道:“你答应得那么爽快,万一鱼缸真破了,怎么补?”

屠五道:“嫂嫂大人放心,出发前,公孙小哥特地叫我去连夜学了一番,只要破损不大,我还是有法补救”

樊梨梨朝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老五,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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